“嗯嗯。”楚擎微微一笑:“加油,奥利给。”
“对了,还有一事,楚哥儿,之前听我爹说,你还懂医术,说是太子殿下之前病怏怏的,是楚哥给治好的。”
楚擎哭笑不得:“不算是懂吧,怎么了?”
“最近不知怎地了,小弟在家中练武时,这胸前的**头总是痛。”
楚擎一脸懵逼:“你练啥了,胸口碎大石啊?”
“没啊,只是练枪术。”
一旁的福三没好气的插了嘴:“你平日在府中练武时,也披着这件披风?”
“你怎么知道?”
福三撇了撇嘴:“以后挂披风时,里面穿件衣服,莫要赤身挂披风。”
谭尚义摸了摸后脑勺:“为何,里面穿衣服,不够威风啊。”
福三懒得继续开口,怕说多了拉低自己的智商。
楚擎也反应过来了,瞅了瞅谭尚义的大红披风,
“谭哥,慢走,不送。”
楚擎赶紧站起身撵谭尚义离开,他怕这小子拉低千骑营衙署所有人的智商。
给还是一脑袋问号的谭尚义送走之后,楚擎交代了江月生,查一查演武日那些参赛选手的底儿。
其实这事不用交代千骑营也得办,因为涉及到一些安全问题。
江月生是个尽职尽责的副手,跑了几个衙署,又寻了些兵部将领,很快汇总了信息。
东海瀛人那边,还是使团那些老面孔,高句丽同样如此,唯独凉戎那边,半个月前又入京一批人,百是多个,看身材长相就知道是善战之辈,应该是准备和大昌朝好好比试比试。
值得一提的是,还来个名人,小王子拓跋鹰。
这位拓跋鹰今年才三十出头,据说从小弓马娴熟,而且能文能武,几次规模较大的凉戎游骑兵扰袭边关事件,都是这小子策划的。
值得一提的是,以往凉戎人扰袭边关,基本上就是烧杀掠夺,但是这位拓跋鹰却并非如此,只是抢,能不伤人命尽量不伤人命,就是抢,好多边镇被扫荡后,几乎没有发生流血事件,来去如风,而且似乎对边关布防了如指掌,总是能够绕过重兵把守的重镇。
当然,这是千骑营掌握的材料,关于拓跋鹰的信息,朝堂上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他的底细,如果满京城都知道这小子的话,估计他一进城门就得被五马分尸。
不过用拓跋鹰自己的话来说,他从来没杀过或者抢过任何一个昌人,他就是一个向往和平爱慕汉家文化并且没实权的草原小王子罢了。
初冬的第一场雪,终于降临了。
朝堂与民间,都发生了好多事。
朝堂之上,以吴仕勋为首的人,天天大肆攻讦待参不上朝的邱万山,几乎成了常态,而户部一直没反击,邱万山则是天天在府中待着,一副不想干了爱咋咋地的模样,甚至不少朝臣都有点可怜邱总了。
至于民间,依旧如往年一般,来了不少流民,只是这些流民还没跑到城门,就直接被陶家庄户的人给拉走了,先给一袋子米,再看房子,提前支付了一个月的工钱,最后开始上工。
流民都傻眼了。
我们是来乞讨的,不是来找工作的好不好,京里人脑子都有病吧,给了我们活干,为什么还给开工钱,不会是要割我们腰子吧?
就这样,被侮辱的流民们满面懵逼的去盖房子铺路了,也没人割他们腰子。
至于京城内,各大赌档也开了盘子,昌朝不禁赌,有钱没钱的百姓们,都投个几文钱。
自然,大家押的都是昌朝会赢,每一场都是压昌朝,毕竟这么多年昌朝还没输过。
当然也有抱着侥幸心理的,押了别的国家,不过这样的人很少很,都是抱着侥幸心理的个别百姓。
眼看第二日就是演武日了,一个穿着儒袍的少年人刚要回到府中,突然见到了门口扔着一个丝绸包袱。
少年人见到四周无人,将包袱捡了起来,打开后,满面困惑。
里面都是赌档的凭据,面额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