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中得知,很是着急。如果亲事被毁,我在王家的日子会更难熬。之后几天,我约了聂淳见面,任由他带了我去效外农庄。我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其实正合我意。我没什么好损失的了,若是不能嫁进聂家,我也不活了。
如果能成功怀上他的孩子,聂夫人便不得不点头了。我知道那时候聂家两房正在闹腾。二房因为有了长孙,所以底气十足。我若能怀上聂家长孙,还怕自己不能进聂家?
可我也明白,这事强求不得。所以……”
“所以你做了什么?”说到了关键时刻,诸人都竖起耳朵。
可聂夫人突然住了口。
她看向四周,所有人都在看她。可那些人目光中有鄙夷,有嘲讽,有好奇,却唯独没有同情,丁点也没有……“萧姑娘,我们能关起门来说话吗?哪怕是为了聂炫。他始终姓聂啊……”
聂炫听到聂夫人提起他,目光转了转。
脸上神情始终淡淡的,聂夫人一脸恳求。
聂炫最终没有开口。聂夫人心中一松,没有否定就好。
萧樱看向凤戈,凤五殿下明显心情不太美妙,不过话说到这一步,确实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继续下,于是点点头。
贾骏便带着差役去赶人了。
百姓们虽然不愿,可对上差役的棍子,似乎也只有乖乖就范一条路。
可心里简直好奇死了。
想必今天过后,关于聂炫是不是聂老爷亲子的段子,可以说上十天半月的,想必结果也必定千奇百怪。
闲杂人等清空,轰隆一声大门紧闭。
萧樱示意聂夫人,可以开口了。
“我们见面之前,你做了什么?”聂夫人反问聂老爷。
“……能做什么?每天读书做文章,跟着父亲学习生意上的事。”
聂夫人冷笑。“除了这些,便没做别的?”聂老爷明显情绪有些异样,可依旧一口咬定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什么叫出格的事?我们幽会便不是出格的事吗?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夫妻当真是情浓时蜜里调油,翻脸后毫不留情啊。“你是什么?毒妇?心如蛇蝎!”两人又互怼一轮。
“二位都闭嘴吧,如今没外人了,该说什么就直说吧……聂夫人,为了令公子好,你还是收收脾气,先说说聂炫的母亲是谁吧。”
贾骏这个话多喜欢八卦的,都看不惯这对夫妻了,这是哪门子夫妻,简直是对死敌。而且是恨的不死不休的那种。
聂夫人恨恨的瞪了一眼聂老爷,这才转向凤戈,不慌不忙的说起旧事。
她那时候只是个小姑娘,便是有千万个想法,也没胆子一一尝试。可她心里也明白,凭着自己的出身,让聂家痛快娶她,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事情的转机,是她出门遇到一个落难的姑娘……
那年正好闹旱灾,玉硅离京城近,所以不少流民蜂拥而来。
所有的富户都设了粥棚,王家也跟风施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王夫人向来交给她来做。
事后所有的功劳,美名自然是捞到自己身上。
她也不在意。觉得哪怕在外对着那些流民,也比在家听王夫人训斥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