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家找了几处猎人洞穴，凤霄霄发现，凡是血腥味浓重的，墨梓夜都会停留时间长一些，便对自己刚才的猜想更确认了一些。

难得的是，阿玉和阿珏兄妹也没有对此提出任何疑问。

他们似乎比凤霄霄他们更加热衷于去查那些洞穴，他们对血腥味似乎比他们更加敏感。

每一个洞穴，这对兄妹查得甚至比他们还要仔细。

“你们在查什么？”凤霄霄试探着问。

“你们在查什么？”阿玉狡黠地眨眨眼，却是滴水不漏。

看不出来，这个纯良的孩子保密起来，也是很有一手的。

又不得罪人，又不会让人继续追问。

阿玉虽然纯真，却还是个聪明的孩子。

凤霄霄摊手，只能选择跟墨梓夜一组。

她需要和他一起综合一下他们各自的发现。

“终于发现那对兄妹靠不住了？”晚上回客栈，凤霄霄跟着墨梓夜走，一切回房。

显然，阿玉兄妹没有叫他们过去一起的意思，应该跟他们想法是一样的。

“这里的洞穴没有人血的气息。”凤霄霄盯着他回答。

墨梓夜叹口气：“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戦云袂的线索也是在这里吧？”

“不错，所以我怀疑，戦云袂和这个连环杀人案是有联系的。”墨梓夜看她一眼，“所以这件事，我确实不算骗你。”

“不算骗，夸大其词而已。”

“狡辩，一样很可恶。”凤霄霄言语间并不客气。

墨梓夜转移话题：“对了，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一下。”

“什么？”

“你的长兄凤子砺，是于州守备军统领，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凤霄霄点点头：“自然。”

“他为父亲贺寿，只有十日时间，他的千里良驹虽然不如初焱，但脚程也很快，算算时间，从帝京到于州，三日时间足够，来回六日，他的帝京最多只能待四天时间，不过我猜，他会提前回来。”

“为什么？”凤霄霄不太明白，“尽忠职守吗？”

“你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戏弄了他的庶妹，差点殃及了他的生母和亲妹妹，当时他来不及跟母亲妹妹串供，但若是母子三人回房将这件事说开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凤子砺……

凤霄霄冷笑一声：“他们自然会把这些账都算到我一个人头上，反正在他们眼中，他们害我我就必须受着，若是胆敢反抗，那便是他们不能容忍的。”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最迟明晚就会到于州了。”

凤霄霄点点头：“若我是他，我也会提前到于州布置好一切，等着我上门送死，可惜他千算万算，漏算了初焱。”

“放心，有本王在，他一个小小的于州守备绝不敢把你怎么样。”墨梓夜打了包票。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凤霄霄还是一脸无所谓，“不过你放心，这一点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的。”

“如果能在明日之前找到戦云袂，你的自保能力我会更放心。”

凤霄霄摇摇头：“若是戦云袂早已有主，难道我们生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