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认真听着,好从里面了解到一些内容,以便对今后工作有所帮助。
整个记者会总共持续两个小时,闫惠光回答了十四个问题。
其中他说道:“这是本届政府的最后一年,也是我任职的最后一年。”
“我们所面临的的形势依然复杂严峻,困难和挑战还有很多。在我所做的政府报告中,以就应对困难和挑战做了阐述说明,在此就不重复了。”
“我和我的同事们,会以昂扬的斗志、努力的实干,锲而不舍的精神恪尽职守,践行我们的承诺。”
闫惠光的一席话,令厉元朗心头一震!
按说闫惠光怎么也得做十年,才五年就结束了呢?
何况闫惠光年龄不算太大,甚至比于劲峰还小一岁。
这么说来,十月份那次大会,将要有很大变动。
联想到岳父此时去海州省疗养,厉元朗忽然有了想法。
只可惜时间太晚,担心打搅水庆章休息。
厉元朗提起的手机赫然放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第二天是周六,厉元朗睡了个懒觉,主要昨晚没有休息好。
滴铃铃,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把他吵醒。
一看是水庆章的电话,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滑动接听起来。
“元朗,看到昨天闫惠光的讲话了吗?”水庆章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我还想和您探讨这件事呢。”厉元朗打了个哈欠,“昨天太晚就没打搅您,您怎么看这件事?”
“呵呵。”水庆章笑说:“你还在睡懒觉,估计一夜没怎么睡吧。”
“还是您了解我。”
水庆章打完哈哈,继续说:“以我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不管上面如何调整,和你的关系不大,唯一有关系的,就是你的岳父。”
“我曾经说过,首长在这个时间节点去海州,表面上疗养,一定还有其他事情。”
“十月份的这次大会,干系重大,以你岳父的身份和影响力,他不可能不参与进来。”
“我所说的参与,绝不是他决定什么,是需要有人听取他的意见和见解,仅供参考。”
“在必要的时候,站出来说几句话。你是知道的,张寒启在儿子执行死刑之后,身体大不如前,早就没了影响力。”
“他的存在只是象征性的,仅此而已。”
“可你岳父不一样,他在目前老同志当中威望极高,他的话,在老同志那里,能够起到平衡作用,是不可替代的。”
“所以我认为,疗养只是一个噱头,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
厉元朗赞成的说:“我也有这种想法,要不然,岳父这次海州之行怎会如此隐秘,弄得我都跟白晴联系不上。”
“元朗啊,你好好地干,做一份实打实的成绩单出来。你岳父会在有生之年,极力为你铺平道路。也让别人看到,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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