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水家的人,同时也是谷家一份子,这些事情早晚要知道,与其当时再说,莫不如提前告知,好让厉元朗心里有个准备。
水庆章所说谷家后继无人,倒不是谷家在第三代没有男孩,而是作为三世子的谷家人,大多都是做生意的,除了水婷月这个外姓人,没有一个从政。
试想想,从政需要吃苦,需要低调,更需要在复杂繁纷的局势里,运筹帷幄,不知道要牺牲多少脑细胞才能换来位高权重。
混得好还好说,万一混孬站错队伍,将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官场就是这样残酷,这样无情。
生意场则不同,凭借老一辈的人脉,三世子们做生意丝毫不费力气,有时候甚至几个电话,或者几张批条,就有数以亿计的金钱装进腰包。
之后花天酒地,挥金如土,高调享受生活,不用担心有人举报,自己挣来的钱随便花,到哪里都不犯错误。
说了这么多,水庆章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目前还不是对恒士湛动手的最佳时机,他的想法是,要想搬动恒士湛,证据一定要做扎实,一定不要给恒士湛反击的机会,也让恒士湛背后的叶家没有还手之力。
这就叫不动则已,要动必须一击必胜,确保万无一失。
还有一点是,水庆章是谷家的女婿,谷家老爷子和叶家老爷子平时关系还可以,虽然所处阵营不同,毕竟都是在领导岗位沉浸多年,面子上能过得去就过得去,从没撕破过脸。
“水伯伯,您也赞成方玉坤的态度,这件事就追查到孙毅这一级,不在往上查了?”厉元朗试探着问道。
“方玉坤的意见也是沈铮的意思,沈铮和恒士湛的本土派有些来往,自然不想得罪恒士湛,除非恒士湛保不住了。我和沈铮的想法有些出入,恒士湛的事情要查可以,但是一定要秘密进行,切不可让对方发现,打草惊蛇。”水庆章又在烟斗里加装了一些黄烟烟丝,还没点着火,却被水婷月一把抢下来,埋怨道:“爸,少抽点吧,我妈让我管好你,要不然回去该说我了。”
“唉!”水庆章故作无奈的叹着气:“老警察不在,小警察成精了,我真是命苦。”
厉元朗闻听笑了一声,端起酒杯敬水庆章,他一口喝干,水庆章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轻轻放下酒杯,说了一句:“快点吃吧,菜都凉了。”
吃过饭,水婷月帮着保姆收拾碗筷,厉元朗陪着水庆章去书房聊天,水庆章自然又可以喷云吐雾,过足烟瘾了。
厉元朗给他点燃后,自己也抽了一支,深吸一口道:“水伯伯,我有个想法您给参谋参谋。”
“说吧。”水庆章叼着烟斗,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惬意和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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