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拿出一云簪,直接插在了叶长天手指之前半寸处,咬着牙,严厉地说道:“不许你这样说伏后,她是我们圣灵族的骄傲!”
叶长天很想伸手拿走这一云簪,这可是伏后遗留的宝物,估计是一件品阶不错的灵器或仙器,可想到这里面可能藏着一个不知道多少年月的器灵,还是算了。
拥有器灵的东西,可不是好对付的。
“那遗留洛桑滨,是什么意思?”桑落很是不解,敲着桌子,叹息道:“这里是桑落森林,根本没有什么洛桑,滨应该是水边的意思,可这里,只有一座天然的桑落湖,并没有河流经过,只有几处小小的水潭,没有多少出奇。”
叶长天点了点头,若是如此简单可以找到,那就不需要眼前的女子花费十年了。
叶长天微微摇头,说道:“这幅图,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桑落飞回至房间,抬头看向图画,这画自己也见过,没有发现过任何异常,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壁画。
叶长天皱着眉头问道:“你说,这伏后的与这幅画,哪个早,哪个晚?”
桑落蹙眉,思索了一番,说道:“具体没有办法考究,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与这幅画,都是圣境消失之后,伏后离开之前同时留在这里的。两者的时间早晚,很难说。这与桑落有关系吗?”
叶长天认真地点头,说道:“自然是有关系的。这幅画,似乎早于,甚至年代更早,只是施加了禁制,才一直不曾褪色。你看,这画中的女子,穿着乃是红衣。”
“红衣,红衣这怎么了?”
桑落有些疑惑,一件衣服能看出什么?
叶长天看着桑落,叹了一口气,问道:“女子着红衣,往往是有着特殊的意义的。‘翠香零落红衣老,暮愁锁、残柳眉梢’,这是感叹美人迟暮;‘怕红衣、夜冷落横塘。霁月三更,粉云千点,静香十里’,这是红衣轻柔,怜取眼前人;‘轻妆斗白,明珰照影,红衣羞避’,这是红烛昏罗帐,洞房花烛……”
“虽不能直说哪里不妥,但多数女子着一袭红衣,往往是有所牵念,红尘未清。这点你若不认可,但你看那女子手中的簪子,女子什么时候会紧握着手中的簪子看着远方?”
桑落沉默着思索着叶长天的话语。
叶长天接着说道:“看图画,女子似在痛苦中凝望,不是目送的离别,便是久别的离殇,或爱或恨,总有情绪。这可不像是斩红尘的伏后。”
桑落微微点头,抬头看着图画,认真地说道:“纵然这幅画早于的诗作,又能说明什么?哪儿不对劲了?”
叶长天眯着眼,说道:“不对劲就在这里,这幅画,是晚于的作品。”
“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怎么知道这幅画是晚于的?”桑落吃了一惊,急迫地问道。
“直觉。”
叶长天淡淡地说道,然后走向桑落,伸手从桑落秀发之上摘下了一云簪,看着散落秀发的桑落,微微笑道:“对于你而言,这样或更美一些。”
桑落面色微红,叶长天跃然而起,悬在壁画之下,轻轻伸手感知着壁画,手指按在图画中女子手中的簪子时,眼神一亮,拿过手中的一云簪,直接按在了画中女子的左手之中。
一个凹槽出现了。
一云簪进入至了凹槽之中,似乎触动了什么能量的开关,一阵烟波闪过画面。
画面变了。
画上,唯一颗黑色的眼,恐怖,如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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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坚持下来,我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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