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最爱的人啊。
他愿意为她做任何的事。
窗外渐渐亮了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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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初五了,年初九之前,女子是不能外出拜年的,大越国民风虽然开放,但男尊女卑的观念却也是深入人心。
顾家长子顾隽之原本是要在年三十那天回府的,途经灵枭关,天降大雪,路况恶劣,不得已要在灵枭关多停留几日,等雪化了,才能归家。
顾峦清除了年初一那天进了躺宫,便再也没有出过门,娘亲和父亲倒是给了她不少的守祟钱,加上这些年攒的银钱,已经是不少的一比数目。
顾峦清思量着等到初九随父亲去宋府拜年时,便将这笔钱交给宋挽歌。
宋挽歌在宋府举步维艰,她母亲的境况也艰难无比,身缠重病,宋府也没请个好大夫瞧瞧,这些年她母亲刘氏看病的银钱全都是宋挽歌想办法凑的。
顾峦清还在想着怎么才能不让人察觉的将这笔钱给宋挽歌时,顾言宣早早就站在门边看着她。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顾峦清回神,清澈的眸子望着她二哥,停顿了半响,才说道:“我在想大哥什么时候才能到家。”
顾言宣轻轻的“恩”了一声,随后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玉镯,拉过她的手,丝毫没有问过她的意思,就直接套了上去。
“新年礼物。”
顾峦清有些局促,“二哥,我没有给你准备。”
顾峦清对顾言宣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怨恨他的出现给父母带来了裂痕,另一方面她也知道他对她很好。
顾言宣很喜欢给她买一些玉做的首饰,他总说玉养人,玉能保平安,弄得好像她身体很不好一样。
顾言宣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发,脑海中有些东西一闪而过,他硬生生将手收了回来。
“你同七殿下很熟吗?”他突然问。
顾峦清一愣,想了想之后摇摇头说:“只见过一面罢了。”
“就见过一次?”
顾峦清咬唇,并不打算将她同苏承淮的事说给他听,“对。”
她低着头,没发觉对面的人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顾言宣的视线落在她的头顶上,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出她洁白的颈脖。
他想起来初一那天晚上自己所看见的那一幕。
他看见苏承淮抱着她,就像是要将她融进血骨之中一般,她没有挣扎,静静的站着,甚至还用双手主动勾着苏承淮的腰。
他当时看见的时候牙都快咬碎了,如果不是理智尚存,他真想先杀了苏承淮再杀了她!
耳边仿佛回响着显庆帝对他说的话。
“你身上流着苏姓的血脉,你父亲安南王当年既然将你掩人耳目的放入顾家,就是为了保全你,你可以躲避,你可以怨恨你父亲,但你绝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份,你再怎么不稀罕皇家血脉,你也要为大越国的江山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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