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找了一批老天津的那种混不吝，还是很好使的，其中有几个在那面的街面上也都很有名，就是敢用命拼。和人比狠的时候，对方的刀子扎自己肚子上了，口中还要大声叫好：“捅的好，舒坦！！“什么意思？就是自己被捅死，也不能丢了面儿。这种人是敢下死手的。毕竟是真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养这么一批人，确实是能够震慑一批人的。比如说再有某个队长，组长，甚至是处长之类的，跟姓常的一样，要搞一局。范克勤不会客气，直接会放出去几个亡命徒，你们的任务就是弄死对方。然后去自首，我会花大钱帮你们请律师，也会全力帮你们打官司，但这种事，确实没法保证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也会吃枪子，就死了。但请你们来是干嘛的？就是干这个的。

那说，这帮人在干死人后，再把你交代出去呢？交代出去？他说你就信啊。有证据吗？一般这种案子都是警务局，检查署，法院来负责。又特么不是间谍案不需要证据。所以你没证据，光明这些人嘴上说说就行了？怎么可能的！所以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就算是间谍案，凭着童父的关系，一样需要证据。

这就跟华章此时办的案子是一样的，查其他人肯定是不需要什么证据的，说查你就查你，怀疑就就够了。但她查援助会，就必须要有证据。是以，这些东西都是有两面性的。

范克勤弄得这一手，有点拉帮结派了。有点向黑色的方向发展了，但确实，这一招虽然比较昏，可确实是有用。一般有点身份的，或者说是越有身份，越有家底的，反而越不敢动他们了。回头对方用廉价的亡命徒，换自己一家子命，太特么不值得了。

但这招肯定也不能随便用，范克勤的目的还是要震慑，大于实际出手。毕竟这玩意真要是随便用了，其实对方也一样能够用。而且都知道可能用这一招了，那对方真要想要弄你，也会下死手，争取一下子就弄死你。免得招来你使用这招。

当时鬼来上海出手，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毕竟前几年就曾经发生或高度疑似鬼出手的案件。只是，这一次一连串的事件的源头，是军统第一杀手陈恭枢的原因。

当时，陈恭枢被抓，之后用计策让他投降，答应了给小鬼子出力。过了不长时间，陈恭枢就死在了一家夜总会里，被炸弹炸死的。当时炸弹爆炸后，陈恭枢的身体里被镶入了很多枚钢珠。可见，炸弹的外表被裹着一圈钢珠的做法，就是奔着杀伤去的，陈恭枢就此死亡。

大津谷升看完了这个资料后，认同了调查不下去，就去源头看一看的思路。所以，他立刻就冒出一个年头，他要重新从这个陈恭枢被炸死的事件，开始调查。

于是，大津谷升带着人，来到了金碧辉煌夜总会。不够当时的事都已经过去挺长一段时间了。夜总会这种地方的工作人员，流动也一样很大。所以一开始他就陷入了僵局。几乎是找不到当时的老人了。只剩下聊聊几个。但这种事本身就是一种谈资，所以现在的员工，基本都从当时的老员工嘴里，挺过他们吹嘘当时的情况。所以多少也算能够打听到一些东西。只是转述这种信息，偏差太大。让大津谷升还是毫无头绪。

不过大津谷升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金碧辉煌夜总会员工的流动性大，可是金碧辉煌说到底在本地也是第一流的夜总会，是以回头客是真的不少。因此，经历过当时情况的老客人，还是有不少会继续来这里的。

是以，大津谷升很是耐心的，开始通过这些老客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