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澜咬着唇瓣,瞥了眼被放下而随风飘扬的床幔,屋内静悄悄的,可以很清楚地听见他的心跳,紧紧地贴在她心口,砰砰砰地直跳。
那强烈的跳动,让她的心,也止不住地跟着一起沉沦。
“殿下,你这是干什么呢?大白天的,如今还在昭阳宫呢。”月千澜揪住了他的衣领,沙哑了声音说道。
她不知,自己这一睡,可是睡了个昏天黑地。
君墨渊紧紧地抱着她,薄唇贴近她耳畔,低声喃喃道:“想你,很想……”
月千澜的心弦微微一动,仿佛心脏的跳动,刹那间就漏了一拍似的。
“你……我们刚刚不才见过?”
君墨渊沉默了半晌。
然后,他的声音染了一丝嘲弄,低声笑道:“是才见过,可本太子不知道,你还要用这种冷漠的态度,与本太子相处多久。难道,你真的想让我娶了明烟雨吗?”
月千澜一时哑然,心脏那里,犹如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拉扯着。
她有点疼。
她也不想用这样冷漠的态度,彼此折磨。
“我……我不想你娶她……”她终是不想欺骗他,也不想再亏待自己。
天知道,这段日子以来,对他是折磨,对她何尝不是一种酷刑?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彻底地卸下了她冷漠的防备。
那场梦,带给她的冲击太大了。
她真的不忍心,再伤他。
君墨渊眸底掠过一丝欣喜,简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你刚刚那句话是出自真心?”
月千澜咬着唇瓣,缓缓地点头。
她的手指揪着他的衣领,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看见明烟雨望着你的那双灼灼发光的眼神,我就觉得不舒服……”
君墨渊微微勾唇,轻声出声。
“所以,你为了我吃醋了?”
“吃醋?”月千澜仰头看着他灿烂的笑意,不明所以。
君墨渊微微叹口气,他现在终于明白,原来一直以来,这个小女人不是不在乎他,而是她根本不懂得喜欢是什么。
便连吃醋,她都懵懂得像一个孩子。
这根本就没被启蒙。
怪不得,他天天气得要死,她却一无所知。
君墨渊不由有些气闷,他被这小丫头折磨得都快要精神崩溃了。
所以,他略带一点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灼热的温度,扑近她耳畔,耳垂上微微刺痛,月千澜禁不住惊呼出声:“啊……你为什么要咬我?”
“这是惩罚……我要你亲口说,这段日子以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君墨渊眸光微微带了一丝严厉,语气也是有些强硬。
大有一副,月千澜若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一定会把她咬死。
月千澜揉了揉被他咬疼的耳垂:“你属狗的吧?”
君墨渊随即,伸手扭住了她的耳朵。
“哈……胆子大了,你还敢骂本太子?”
月千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真是给点阳光,他就灿烂了。
这会看她的态度不那么冷漠了,他又是咬耳朵,又是揪的,月千澜不禁鼓了腮帮子,气恼地瞪着他。
“你再动手试试……”
君墨渊看着她这副娇嗔而可爱的小模样,他喜爱得不得了。
这会,肚子里的气,哪还有半分,早随着她的改变,也一同消失了。
他揉了揉她的唇瓣,然后低头又亲了上去。
一边亲,手上还不老实,在她身上四周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