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下意识地看向沙发那边,薄司言一动不动地睡着,并没有被她骤然的声响所吵醒。 她不由地暗暗舒了口气。 刚才在薄司言面前逞强说她忍得住,如果这会儿又说疼的话,那也太没面子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疼。 右腿就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狠狠扎着,疼得她龇牙咧嘴的,额头上的冷汗也一点点地渗了出来,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加重了。 不想让薄司言发现,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然而疼痛并未因她的强忍而消失,反而越是压抑,痛觉就越是清晰,下唇几乎被她咬破,身体都跟着发冷,轻颤了起来。 她想着,只要睡着了就感觉不到了,睡着了就好了! 闭上眼睛,努力地想要入睡。 尽管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仅是那略沉的呼吸声,薄司言敏锐地察觉到,黑眸豁地睁开。 视线往床那边一瞟,男人眼神猛凛,利索地起了身,大步跨向床边,温热的大掌覆上了宁夏的脸颊,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宁夏,你怎么了?” 触手满是凉意,薄司言的眉心狠狠蹙了起来。 他怎么醒了? 宁夏微睁了睁眼,艰难地启唇,“我没什么事,你不用管我。” 看着她那强咬牙关忍痛的模样,男人语气冷了下来,“都疼成这样了还没事?” “一……一点都不疼……啊——” 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点了下她的腿,宁夏终于忍不住地痛呼出声。 混蛋,他谋杀呢吧? 她没有自己摔死,都要被他弄死了。 “吃药吧。” 薄司言凉凉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倒了杯温开水,拿了药,走了回来,坐到床边,将药递到她的唇边。 宁夏倔强地抿着唇,不愿意搭理他。 薄司言丝毫不急,只是懒懒启唇,“需要我喂?” “……。” 说好的喜欢她呢?动不动就威胁她是哪门子的喜欢? 宁夏不忿地瞪着他,然后张嘴,将他手中的药吃了下去,顺便还用力地咬了他的手指一口。 微微的刺痛从指尖传来,薄司言愣了下,随后有些哭笑不得:“女人,你属狗的吗?” “没错,专门咬你的那种!” 最好咬死他! “哦?” 薄司言挑眉,眸底泛起妖异的光,丝丝暧昧流动,“那欢迎你来咬,我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妈的,老流氓又调戏她! 这话没法接,宁夏胸口处那口气堵得慌,不报复睡不着了,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故意指使他,“我睡不着,请专属护工薄少爷念书给我听!” 大少爷从小被人伺候到大的,今天她就要让他尝试下伺候别人的滋味! “好啊。” 薄司言答应得爽快,眼角的余光扫到落在床叫处的一本书,是刚才琪琪无意遗落下来的。 他弯腰捡起,冲着宁夏示意了下,“我给你念这本。” 啥!? 宁夏还未反应过来,薄司言已翻开了那书,磁性的声音缓慢地响起,“他把她按在床上,吻着她粉嫩的红唇,双手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他的吻一路往下,然后含0住了那丰0盈的柔0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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