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吻使得薄司言微怔,黑色的瞳孔骤然紧缩,眸底映着女人娇俏的脸庞,足足失神了一分钟。 “宁夏……。”薄司言反应过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欲推开她。 然他的动作让宁夏感觉到了极致的惶恐,她无意识地越发搂紧了薄司言,吻也跟着加深了。 男人的体温灼热,熨帖着她冰冷的心,她迫切地想要抓住眼前的温暖,以填补她身体的寒意。 薄司言的呼吸重了半分,好不容易在她胡乱的吻中寻到间隙,呼吸微喘着,开口,“宁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并非不想要宁夏,而是她现在明显不理智不清醒,他不愿乘人之危。 薄司言的手稍用了点力气,终是把宁夏推开,将她摁回床上,他的黑眸定定凝视着她,嗓音都哑了,“宁夏,清醒点。” 清醒…… 她现在最不想要的就是清醒。 这么多年,哪怕她再努力地微笑,再努力地让自己没心没肺,可是她的心底深处仍旧在责怪着自己。 那种责怪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即使她深深地埋藏起来,重新揭开的时候,还是痛不欲生。 她宁愿就这样浑浑噩噩地,也不要清醒去感觉那刺骨的疼痛。 她不依不闹地再次吻上薄司言,柔软的唇瓣只触到他的唇角又被他推开,然男人的眼神都暗沉下来了。 启唇,声音似恼似警告,“宁夏,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从未对他如此热情,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他的情意。 现在她不知道因何时伤心,以至于意识不清地在他的身上寻找安慰,寻找温暖。 可她真的知道她眼前的男人是谁吗? 还是……她把他当成了她心里念着想着的那个男人? 他是谁? 她当然知道他是谁啊…… “薄司言……。” 低低的声音缓慢地从女人的唇瓣里溢出,沙沙的,在黑暗的房间里透着一股不知名的魅惑。 只有他,能够将她从噩梦的深渊里揪回来,只有他,能够让她忘却那窒息的疼痛! 从她的口中喊出他的名字,竟是如此地让人悸动。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俊容狠狠一震,心跳都漏了半拍。 她知道是他,并未把他当成其他任何男人…… 说话间,宁夏又凑了上来,红唇再次堵住他的唇。 她吻得毫无章法,半点技巧都没有,却撩得薄司言欲火蹭蹭蹭地上涌,眼底燃起了熊熊火焰。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