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祁瀚与文清的那通电话,殷河的手下确定了文清的位置,但两地相距太远,所以等殷河的手下在几个小时候后到达他们所定位的地点时,文清早已经离开了。『』Ω笔『趣阁Ω.』
再去打文清的那通私人电话,回应的也已成了已关机。
不过好在殷河的手下没有打草惊蛇,他们一边派人在文清所出现的那家酒吧附近守株待兔,一边在这个城市查看监控,低调且高效的暗中搜寻,几天后,终于在黑市售枪的地方抓住了正在买枪的文清。
文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殷河的手下一记手刀劈昏了,醒来的时候,已身处在一光线较暗的陌生包厢内,双手被捆在身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像是一私人高级会所的VIp厢房,装修华丽,但包厢内的空调温度却打的极低,加上光线略显幽暗,只给人一种森冷诡异的肃意,没有一丁点娱乐的氛围。
文清从地上坐起身,甩了甩泼在脸上的冰水,然后抬头看着坐在自己正前方,一张黑色的真皮沙上的男人,殷河。
文清虽对殷河这么快抓到自己感到吃惊,但心里却并不觉得意外。
当然,他也并不觉得眼前的殷河有多么可怕....
因为他现在并不怎么恐惧死亡。
他活的意义,早被殷河利用完了...
“怎么不说话?”文清看着眼前面色诡异的殷河,如往常一样风轻云淡的笑道,“你应该有不少问题想问我吧,怎么?想等我不打自招?”
殷河没有说话,而是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上前,拎起文清领口的衣服,将文清摁在了扇形沙所环绕的那张钢化玻璃桌上。
一侧脸紧贴着桌面,文清如被钉住的标本一样无法动弹分毫,他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
“殷河,你吓不到我的。”文清眼底没有一丝恐惧,悠悠的冷笑道,“我做你手下那么久,你对付人的手段我见识多了。”
“我并不打算恐吓你。”殷河面无表情,缓缓道,“文清,我相信你比其他人更了解我,我决定做到的事,除非我自己放弃,否则没什么能阻止得了我。”
文清吃力的看向殷河,讥讽似的笑着。
“对,我很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现在看上去比任何人都要冷静,实则心里忍耐与恐惧都达到了临界点....”文清的笑容更加肆意嚣张,“话说殷总可比上一次见面消瘦多了,怎么?梦见自己的爱人化成厉鬼来找自己了?”
殷河脸上波澜不惊,只是这令人窒息般的沉默却让一动不动的他看上去仿佛一触即。
空气中仿佛凝结着比寒霜还要刺骨的东西....
“文清,我只问一遍。”殷河依旧慢条斯理的开口,“那骨灰盒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
“这几天消愁的酒喝多了。”文清轻笑道,“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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