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艾坦丁堡的边境哨所里还有一座军营,它也是保证我们夜晚能够在这条主干道上前进的重要保证。”
秦然端着茶杯,听着波尔的讲述。
他的双眼看着漆黑的窗外。
对于艾坦丁堡,秦然在这两天中是有过了解的。
艾坦丁堡,是艾坦丁王国的首都,拥有着超过百万的人口的艾坦丁堡,不仅是北陆经济、政治、文化的中心,也是整个北陆最大的城市,哪怕是占据着海湾优势的南方契卡湾,也依旧逊色与艾坦丁堡。
不过,相较于这座被原住民尊崇的城市,秦然更加关注的是艾坦丁六世。
这个在‘黑灾’侵袭下,力面狂澜的君主。
‘黑灾’发生时,雄才伟略的艾坦丁五世正在庆祝着自己的功勋,他丝毫没有发现,这次的远征会给他的王国带来怎么样的灾难。
而当这位君主回过神时,情形已经无可避免了。
甚至,就连这位君主本身也被疾病击倒了。
更加重要的是,这位君主唯一后裔仅仅七岁,王室中的一些人开始虎视眈眈起来。
所有人都可以遇见,稍有不慎整个艾坦丁王国就会陷入到内战,乃至是崩溃离析。
而在这个时候,君主唯一后裔的老师站了出来。
这位以博学而闻名的宫廷教师,设宴款待了所有王室有资格的人,以‘继承王国’的名义,然后……那次到来的人,没有一个人活着出去,包括那些人的贴身侍卫,纷纷死在了宴会厅中,接着,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王室的护卫军,以‘找出黑灾根源’的名义开始清洗王室,整整一周,有超过一千五百人被杀。
鲜血把艾坦丁堡的宫廷都染红了。
‘血色一周’!
这就是艾坦丁堡人的记忆。
当杀戮停止后,年仅七岁的后裔,成为了新的君主。
七岁的对方在那位宫廷教师的帮助下,迅速的稳固了整个王国的局势,开始清理南方留下的霍乱根源。
与战神殿商议,派出了一队神殿骑士,辅助王国的军队。
与‘灾厄女士’达成协议,在艾坦丁堡建立了第一,也是唯一一座神庙。
所有人都不认为这是一个孩子能够做到的。
都认为是那位宫廷教师的功劳。
然后……
在这位君主十六岁的时候,那位宫廷教师死了。
有人说是病死的。
有人说是被病死的。
不论是怎么死的,属于那位宫廷教师的威严,全都被年轻的君主代替。
人们也开始称呼对方为艾坦丁六世。
如今三十年过去了,对方威严更甚。
艾坦丁王国更甚一统南北两地,只有偏远的岛屿,还没有被王国的光辉所笼罩,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位君主的光辉。
人们甚至将其和艾坦丁一世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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