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好奇道,“什么是痋盅?”
旁侧白胜的弟弟白狼念道,“痋的意思就是疼,在苗语里寓意着折磨盅,被下盅之人如万盅噬身,千虫吞心,痛苦难忍,在常见的白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这一票盅里,痋盅算得是很流的盅了。”
胡八一急忙道,“没有办法祛除吗?”
白狼摇头道,“很难,除非能找到盅主,把盅主干掉。”
胡八一摊开手道,“可现在我们连谁给他下的盅都不知道,怎么把盅主干掉?”
白胜思忖了一会道,“这胖子最近和谁接触亲密?”
胡八一道,“好像是罗老歪,可罗老歪已经死了啊!尸体都丢山涧下面去了!”
白胜摇头起来,“你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了,这种情况下,王胖子怕是撑不住这万盅噬心的痛苦,会自己把自己挂了的。”
就在这时,一直旁侧观战的张小辫道,“要不,先把他送蚩家苗寨吧!我认识那的大族老,大族老手里有一种以毒制毒的盅门,把王胖子送到苗寨,让大族老给他再下个盅,和这痋盅抗衡着,先保住王胖子的命,如何?”
“我觉得行!”白胜点头道,“可派谁去送王凯旋?”
胡八一毫不犹豫,“我去!我懂一点苗语。”
“你去个锤子!”鹧鸪哨毫不犹豫的道,“你懂得那点苗语不过是阿妹你还漂亮,表妹有对象吗?表妹你看我怎么样?你就学会了这点苗语去蚩家古寨不得被人当街打死啊!还是说你想学于高昌去当个门女婿?”
众人犯了愁,送王凯旋去蚩家苗寨,得是个本地人,本地人里好像也就白狼和吕奉仙俩人了,吕奉仙还只能算是半个本地人,他常年是住在城里的,那只有白狼了。
白胜拍着自己老弟的肩膀,几分感慨,“老弟,看来滇王墓和你没缘分了,你回苗寨去吧!这里的族人,给我领导,我是你哥,我能领导好咱们白家的男儿的!”
白狼看着白胜嘚瑟的白胜,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张小辫。
张小辫注意到了白胜看自己的眼神,老头似乎是在说,狗币,我知道你也知道去蚩家古寨的路。
张小辫是知道,而且蚩娥就在古寨里呢。
可张三爷不想回去,三爷现在就想搞事业,不想搞爱情,尤其是回去天天被一大群苗女围着,动辄还会被下盅,张三爷爱惜生命,觉得还是和蚩娥保持距离能产生美。
张小辫咳嗽道,“白族长,其实我也想回去,可我不能空着手回去啊,我给大族老说了,我要去滇王墓里把他们百花洞女的紫金头冠带回去的,我不能言而无信是不?”
白胜也顺着张小辫的话,“对啊,徐元讲的有道理!狼崽子,你回去吧,一切有大哥罩着,你还不相信你大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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