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中年男子抬手,五指张开,那落下来的一滴滴的雨滴在他的手心里居然开始汇聚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水珠子弹,勐地挥手,无数道水珠朝着祠堂杀去。
一道道暗哼声惨叫声传出。
不过是眨眼功夫,祠堂的屋顶,下方的掩体里,瞬间跌落了足足快八十多个汉子,汉子们各个昏厥在地上,再也没能力爬起来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中年男子踱步走了上去。
祠堂点亮了一盏老式油灯。
灯光下,一张阴鹫双颊若刀削的五十多岁中年男子,打量着面前踱步而来的中年人,“大哥,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过去了至少二十年了吧!”
正装中年人站在了祠堂里,“准确的说,二十六年八个月!吴邪出生的那年,我离开了。”
被称为大哥的男子没有去看等候自己来的二弟,而是直接看向了面前的灵位。
灵位上写着一个个曾经熟悉的名字。
九门大佛爷,张启山之灵位。
九门二月红之灵位。
九门吴老狗之灵位。
九门齐铁嘴之灵位。
……
正装中年男子拿起了一炷香,在吴老狗的灵位前,缓缓叩拜。
此时此刻,那背后的二弟终于绷不住了,起身怒吼道,“吴一穷!你个王八蛋!你有什么资格给老爹上香,把香给我放下!”
吴一穷?
吴一穷的二弟,那岂不就是吴二白?
吴二白就是东叔?
而吴一穷根本没有搭理吴二白,就要上香。
此刻,吴二白一跃而起,东叔的右腿如鞭子一样抽向了吴一穷的后脑勺,直接就是要送大哥上路。
吴一穷头也没回,右手反手,抓住了吴二白东叔的小腿,随后双臂发力,吴二白的腿好像是麻花一样直接焚尽错骨扭在了一起!
“啊!”
吴二白惨嚎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吴一穷丢在了大殿外。
吴一穷慢斯条理的把香上好,一边不缓不急的道,“这么多年来,你的武功身手,毫无长进,我真为有你这样的弟弟,感到羞辱!”
吴二白看着吴一穷,颤抖的站了起身,“这么多年来,你对自己人还是下手这么狠,当年我就该听霍仙姑的,把你留下来!哪怕是做灵魂实验,也好过放你走。”
吴一穷回身,把自己的扣子拉了开来,勐地抽出来了皮带。
吴一穷拿着皮带走向了吴二白,皮带在空气里拖拽出空爆声响,彰显着吴一穷的心情很激动。
吴一穷道,“咱爹说过,不到任何时候,不要去动灵州城废墟,你为什么要这么搞?”
吴二白哈哈笑了起来,“我是金官村的村主任,我带领村子走上小康,人人富裕,我有错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灵州城,不吃灵州城,难道说回去和我侄子吴邪抢饭吃吗?”
吴一穷拿着皮带,对着吴二白的脸,“我宁可你回去和吴邪抢饭吃,也不要动这些东西!你知道不知道,多少高手盯着这里吗?不说远的,西汉逆侯陈平,盯着这地方多久了,我不知道,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吗?他就住在你隔壁县城!你在他的眼皮底下,想干什么!”
吧!
皮带狠狠抽了下去,朝着吴二白的脸抽了去。
东叔眼神冷漠,单手撑着地面,反身一跃。
一道明晃晃的刀光过去。
吴一穷手里的皮带碎成了碎屑,吴一穷右手擦拭过脸颊,脸颊上出现了一道发丝一样的细细伤口,血渗透而出。
吴二白右手握着一把剔透的唐长刀,站在那道,“你不是我的对手,逆侯陈平一样不是!这把听风刀,足以干掉你!如果陈平来了,我还给他准备了一招楼兰斩!大哥,收手吧,你不是我的对手,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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