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于谦点着严世藩,“你的双眼能不能不要总是把财宝锁定在那些金银上?这世上有太多东西比金银贵重的了!比如说市场!当年封王礼在的时候,搬山卸岭发丘摸金各个嚣张跋扈,观山太保生存困难才入了官门。”
“封王礼拜入朝堂,江湖四大派系惨遭锦衣卫镇压,死伤惨重至极,而从那以后四大派系没有盗的那些皇陵王墓,不都成封家的财宝了吗?”
严世藩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还是谦儿爷您想得远!这封王礼也真是个狠人啊!只是谦儿爷,您说这事儿姚广孝都知道,那后来成祖时期,姚广孝就没有派遣锦衣卫去做掉封家吗?”
于谦轻轻斟酌着茶水,“小阁老啊,明朝有个规矩,当官者不言锦衣卫三个字,你是不是忘了?”
严世藩噗通跪在了地上不住磕头,“谦儿爷,我,我飘了,我的锅!我不该东拉西扯的,我错了,我给自己大比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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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打就打!
小阁老的行动力从来都是迅速的,叭叭的大耳瓜子直接就给自己安排上了,左右开弓的打,没一巴掌都可以说是往打落牙的力度走。
毕竟现在不打,以后去了诏狱,你挨打的机会多着呢!
于谦抬手道,“行了,别跪在这了,碍眼,去找个车子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一会!”
“是!”小阁老急忙的跳下了车,也顾不上车速已经七十迈。
此时此刻车子的后排,一辆商务车载上了小阁老。
这一辆车上坐着的都是封家的人,他们都带着面具,一眼看去,有的带着牛头,有的带着马面,还有的带着黑白无常,一眼看去车子里坐了六个人,每个人的面具都很接地府。
六个人齐齐把严世藩扶起来,不住问道。
“小阁老没事吧!”
“小阁老,于大人那边怎么说?”
“锦衣卫放过我们吗?老实说上次锦衣卫和我们人相撞,我们比锦衣卫紧张多了!该不会是锦衣卫要灭门吧!”
“小阁老,于谦于大人不是锦衣卫的实际控制人吗?他什么意思?他放过我们吗?”
此时此刻封家的这些人误以为锦衣卫要找上门了。
毕竟之前被假冒的锦衣卫怼了一仗。
这次锦衣卫头子于谦出现了,这些人都以为于谦要灭了大家,一个个慌的不行。
严世藩不住的哀叹,“我严世藩也算是大明一号人物了,为了你们几个,我把脸都丢光了,为了给你们谋一条生路,我是自己抽自己耳光!你们看看!看看!这世上有这么对手下肝胆相照的吗?为了给你们几个王八蛋求情,我差点把命丢在那车上!”
为首的牛头面具男子小心翼翼的道,“阁老,于大人那边,怎么讲?”
马面男子低声道,“于大人不会让锦衣卫来抓我们吧!”
黑无常面具男子道,“于大人要是来抓我们,那我们是真的要完了,世人都知道,嘉靖根本控制不了三大营,三大营和锦衣卫听得都是于谦命令。”
严世藩捋了一把头发,擦拭了一下几乎流血的嘴角,扫视周围一圈人,“现在知道怕了?你们还以为我是在给你们开玩笑吗?”
“之前的时候给你们开会,告诉你们,我大明的臣子永远是大明的人,生是大明的人,死是大明的鬼!你们祖上是我大明给的官儿,你们现在也得听大明的命令!”
“要不,锦衣卫锦衣夜行,后果你们懂得!”
“锦衣卫对民间狠,对官员更狠,大家都是当官的,有点觉悟行不行!”
“结果你们一个个死不开窍,没办法我带你们走一趟,现在看到于大人了,一个个慌了,是不是觉得自己会的那点所谓的法术,在锦衣卫面前也就那样对不对?”
为首的白无常面具男子开腔道,“小阁老,只要您能保住我们,让于大人放我们一马,我们愿意当牛做马……”
“打住!”严世藩道,“我现在最烦的就是这种当牛做马的客套了!实话给你们几个说吧,于大人对于你们封家的看法,现在还比较克制,但是克制是有极限的,如果你们接下来不能让于大人满意,那到时候,就算我严世藩把脑袋给于大人,你们封家也是被诛九族命运。”
周围几个人各个急忙表态,“这个当然!这次泰山府之行,我等必然全力以赴!绝不辜负严阁老的厚望和大明朝的这一身官袍!”
“说得对!我等为大明朝臣,当为大明抛头颅洒热血!”
严世藩冷冰冰道:“然后呢?就打算给我玩虚的?你们要抛头颅是要拿出实际行动的!别给我说以后抛头颅洒热血,我现在就要看到头颅热血!”
严世藩这一句话,让六个人不知所措。
严世藩是一个绝对的现实主义实用主义执行者,你给我玩虚的,能行吗?
此刻六个家伙对视一眼后,牛头面具人低声道,“小阁老,实不相瞒,泰山府从正面现在已经很难进去了,而我封家和泰山府有联系,小的我知道有一条小路,可以私通泰山府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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