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月,走了,你真想在这里道歉吗?”
“南宫晓,你刚才录像了?你要是敢把我说的话传出去你就把发夹还给我。”
南宫晓听这话,紧张地后退了一小步,一字一句认真道:“不给别人。”
那天,何颖和南宫晓抱着录像去找了校长,第二天任玉瑶就“生病”了。
整个过程夏书月省略了部分何颖的话没有说,其他的都给赵帅复述了一遍。
赵帅从头到尾听夏书月说完,嘴巴是张的越来越大:“我靠,这么爽,这是什么爽文照进现实,所以说任玉瑶没来完全是她妈嘴贱是吗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那天我不在场!为什么为什么!”
“你要是在现场,时不时冒出一句感叹那就太奇怪了。”
赵帅一拍脑袋:“也是!”
方怡此时也探过头来,一脸震惊:“瑶瑶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家长,我还以为她的妈妈也会很温柔。”
邹立明偷偷听完全程,也有被爽到。
方怡平时经常给他讲题,此时方怡有了疑惑他也马上接话给方怡解答:“她妈妈那样,她又怎么可能柔弱。要是家庭之间存在观念不和也就算了,他们家明显是那种什么都惯着任玉瑶的氛围,这种氛围下任玉瑶绝对会和她父母有样学样。”
“唉。可怜的方怡,又被女人骗了。”
方怡看了邹立明一眼:“你好像很懂。”
邹立明点头,露出了两排洁白牙齿,脸上挂着标准露齿笑:“我当然懂,我家就有个任玉瑶。”
那一刻,邹立明虽然在笑,可方怡却莫名觉得邹立明有些难过。
但是,真正的勇士永远会在难过追上自己之前用独特的方式作死,比如:
“所以南宫晓怎么会有大小姐的发夹。”
南宫晓:......
一个冷漠又冷漠又冷漠的眼刀落在邹立明身上,车上一瞬间安静了。
闭眼假寐的何颖:啊,这就是青春。
随着大巴车的行驶,被高楼遮蔽的视线逐渐变得开阔,城市的天际线在晨曦中逐渐苏醒,淡金色的阳光倾洒在静谧的街道上。
他们现在正在行驶的这一条干道,仿佛是城市与自然的分界线,一边是高楼林立,一边是绿树成荫,鸟语花香。
周围的景色不停地变换着,当高楼彻底从视线中消失时,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巨大的铁门,上面刻着很多不规则的图案,风格不同,刻下的深浅也并不相同。
徐岳最先注意到这个问题,向邹立明进行了询问。
“喔,这个门上的图案都是由每年的最佳毕业生设计的,在那个铁环边上,有一坨屎的图案看见没。三年前有个学生嫌弃鸿儒学院管的太严,刻了个这个。”
于是,在门上刻屎就成了重点高中学生对鸿儒学院的第一印象。
得亏现在没再直播,否则校长知道了肯定会操练邹立明。
铁门的扫描仪自动确认大巴车的车牌号后缓缓打开,一条宽阔的林荫道随即出现,两旁排列着整齐的大树,像两排忠诚的卫兵,守卫着学校的尊严。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下,让人仿佛置身于无声的海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