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真被时新月这种人恶心到了!”
时瑾言回了王府的第二天,睡了一个懒觉。
这么多天都起早去宫里,今天总算是能睡一个好觉了。
时瑾言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时瑾言叫来了管家,进府这么多天了,时瑾言还没有认真的看过府里的账本和管过府里的事情。
现下要过年了,这些事情还是要打理一下的。
时瑾言看了账本,才发现这三王府内的开销真不小。
就光是那些莺莺燕燕的开销都是五千两。
时瑾言看了最新的一项支出,是常侍妾买首饰用了五百两银子。
时瑾言问道:“侍妾们都没有固定的月例银子吗?为什么会突然多了五百两的花销。”
管家:“回王妃,侍妾们都是有固定的月例银子的,一个月是二十两银子。
这比开销是常侍妾去首饰店赊账的,首饰店的老板找到咱们王府,所以只能是从中馈里面出了这笔花销。”
“那为何不去要回来!”
“王妃,这府中的事情,是由奴才暂时管着,再不济那常侍妾也是半个主子,奴才哪敢啊。”
“从今日起,这账本本王妃接手了,你把所有赊欠的账单都给本王妃列举出来。
本王妃,一笔一笔的要回来!”
“是,王妃!”
时瑾言心想,皇上那边施行新的税法,那打出头大老虎的钱,可是要从自己这里贴补出去。
这王府的银子,自己嫁进来了,那也是自己的了。
这银子可不能白白的拿出去,本来就缺银子。
时瑾言虽然不喜欢司浔,但是司浔的银子既然归她管,那这银子就是她的了,不能让别人白白的坑了去。
以后要是能和离了,这也不算亏。
和离了,时瑾言就把管家权还给司浔。
荷香心想,这常侍妾真是倒霉了,自家王妃可是一个财迷呢。
这钱,常侍妾肯定是要吐出来的了。
不一会儿,管家就清算清楚了,所有的银子。
这大头就是常侍妾那儿,一共欠了三千两银子。
其他侍妾倒是很少,只有十几两银子。
时瑾言对管家道:“这些少的账单,就由你去收了,就说是本王妃的旨意。
这快过年了,皇上正忙着减负减税呢,我们王府肯定是要带头出钱出力的。
这银子可不能少,最好是能挖一点银子到中馈来。
这最多的,常侍妾那里,就由本王妃亲自去收取吧,明白了吗?白管家。”
“是,奴才明白。”
白管家心想,这王妃可真狠啊,不但要把钱要回来,还要从那些侍妾那里挖一点出来。
那常侍妾就是个硬茬,今天这府里肯定不太平了。
白管家领了命就去跟侍妾们要钱了。
其他的侍妾都是几十两银子,都爽快的给了。
毕竟为了这几十两银子得罪新王妃,这可不划算。
但偏偏就有人不长脑子。
这个人就是跟常侍妾关系不错的彭侍妾。
当初也是两人一起在背后说时瑾言的坏话。
不过当初只有常侍妾被时瑾言惩治了一番。
彭婉慧一听要从自己的口袋里掏钱,就有些不乐意了。
“白管家,这府里给我们用些钱,不是应该的吗?怎么还能要回去的啊!”
“彭侍妾,这都是王妃的旨意,这府里的中馈都是王妃在管,奴才只是听命令行事。”
“不过几十两银子,都要要回去,真是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