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肯投降,他就丢出一枚飞镖。
割断绳子,让那个可恶的女人落入悬崖去。
不,就这么简单地弄死她,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这女人不是希望自由吗?
那就偏偏不给她自由!
就让她一辈子待在逍遥王府赎罪,厌恶的时候去找她过两招。
有闲心的时候去整整她,让她哭着跪地求饶。
让她在自己的手心里辗转腾挪,就是蹦跶不出去。
哈哈!这样的滋味才是好!
“来人!”
“在!主子有什么吩咐?”
福叔走了进来,夏侯然忽然又冷静下来。
“去看看水玲珑怎么还没有准备好?要去皇宫给父皇请安了。”
福叔回话:“刚准备来和主子说的,婢女进去帮忙洗漱,说王妃病了。”
“病了?”
夏侯然犀利的眼睛往福叔脸上一扫。
昨晚还精神奕奕和他过招,这才过多久,就病得起不来了?
夏侯然不禁冷笑:“她这是,来一招兵不厌诈吗?”
福叔认真地说:“老奴去请了大夫亲自诊断,王妃确实病得不轻。”
突然想起昨晚水玲珑也确实说很累,不想打了的,可是,他当时并不以为意,非要过几招。
夏侯然眼中闪过一丝讶色,沉声问吟道:“她患了什么病?”
“应该是在军营里落下的病根,人昏昏沉沉的,一直出着虚汗。”
难怪早上看见她脸色苍白,并没有转醒的迹象。
可见,真的不是装病的。
“主子……要去看看王妃吗?”
一道凌厉的视线立即停在福叔的头顶。
福叔倒退一步,连忙低头道:“老奴逾矩了,老奴只是……只是想……”
夏侯然将目光收回,又拿起书桌上的狼毫笔,反复地蘸着墨汁。
福叔准备退下的时候,又听见夏侯然轻声问道:“请的哪个大夫?”
“刘太医。”
“一个才过门的女人,需要立即就请王府的太医诊治吗?”
福叔没有想到会遭到训斥,不禁脸色一白。
“是,老奴立即换一个……”
“不用了。”
夏侯然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字。
心情也平复下来,无比冷静地说:“既然已经来诊治了,就不用那么麻烦换来换去的了。”
“是。”
“药呢?”
“照刘太医的药方抓了药,正在熬。”
“到底什么病?”
“并无大碍,说是风寒加劳累过度,服了药,好好休息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夏侯然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态度陡然冷淡下来。
“才嫁入王府,就要为她请医、煎药,还说是见识过血淋淋沙场中的将军,身子怎么那么弱不禁风?等她醒了,你去和她说,在我的王府里休要作怪。”
福叔从未见过夏侯然对哪个女子如此蛮横,不敢作声,只是点头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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