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灵云镇的两大秘密,算是攥在了手中,彻查清楚了。
一个是前朝陵寝的牌位,一个是前朝后裔余脉。
虽然还有一页未查看到,想必与灵云之死不说的秘密有关,但暂且搁置不提,只说这两件事儿,也足够让人头疼的了。
尤其是,这两件秘密,牵扯了望帝山,牵扯了江南叶家,牵扯了凤阳镖局,还牵扯了先太皇那一代的妃嫔以及宗室的晋王、湘郡王……
晋王和湘郡王本就是待查之人,可是如今不止他们二人,牵扯出这许多人,便难办了。
牵扯了望帝山,就牵扯了苏风暖和叶昔,牵扯了铁券符,牵扯了帝师令。牵扯了江南叶家,就牵扯了叶裳和叶昔,牵扯了太祖赐给江南叶家的丹书令。牵扯凤阳镖局,那么,也就牵扯了龙颜令。
太祖当时建朝之初,赐封三个令牌,铁券符、龙颜令、丹书令,也就集齐了。
若是皇上知晓此事,怕是会气得吐血,吐血是小事儿,一病不起,呜呼哀哉才是大事儿。如今南齐江山还没有择定继承人,就算有个二皇子,伤了腿脚,难堪大任,皇上怎么能出事儿?否则南齐的万千子民谁来管?
这种时候,乱不得。
苏风暖对叶裳问,“怎么办?还是压下此事?”
叶裳揉揉眉心,道,“不压下能怎么办?”
苏风暖无言,是啊,不压下能怎么办?要闹出去,上达天听,如实禀报给皇上吗?那岂不是会塌了天?
叶昔道,“如今既然被我们查出来了,瞒着也不是办法,总要想个万全之策。”
叶裳沉思片刻,冷下面容道,“无论因了前朝后裔余脉的身份,还是其他。以谋祸国,通敌卖国,就是大罪。不可饶恕。先将前朝之事压下好了,就查晋王和湘郡王通敌卖国之罪。将他们先办了再说。”
苏风暖道,“办晋王好办,他就在京中,御林军入晋王府,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收押。可是,办湘郡王就难办了。毕竟湘郡王天高皇帝远,如今在东境。”
叶裳道,“收押晋王是简单,但未免会打草惊蛇,没办湘郡王之前,还不能动他。要办,也要同时办。”
叶昔道,“九龙奇景图你与皇上禀告了吧?如今两万御林军来了灵云寺,回去见皇上,总要有个交代,否则难以让皇上信服啊。”
叶裳抿唇,果断地道,“今日我们便回京,索性灵云已经死了,先将事情推到他的身上。就说灵云老和尚在我们来时已经死了,我们彻查之后,发现他一直为湘郡王做事,想必灵云镇的九龙奇景造成与湘郡王脱不开关系。估计是为谋祸国。将事情引到湘郡王的身上后,皇上恼恨湘郡王已久,定会十分震怒,一时定然不会细究。只会迫不及待让暖儿送楚含离京,拿到湘郡王通敌卖国的证据,赶紧前往东境持证据查办湘郡王。”
苏风暖道,“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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