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澄没想过岑望会在这个时候叫她宝宝,他声音本就好听,又带着喘,搔过她耳膜,让她一下酥了半边身子,以致嘴唇跟着微张,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她本来仍存一线理智,强撑着不把全部重量压在他腿上,此时却溃不成军,脱了力,与他肌肤相贴,黏腻,滚烫。
姜喜澄被吻得晕晕乎乎,手自然而然抚着他的后颈,一下一下的,她感受到他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
这个姿势她实在羞得想哭,找回一丝清明,往后挪,臀部摩擦过他裤子的硬布料,略微刺痛。
她听到他闷哼一声。
姜喜澄突然发现,她其实有点声控。
她渐渐喘不过气,大脑缺氧,而岑望似有所预感,掐着时间点松开她。
两人平复着沉重的呼吸,她手抵着他胸膛。
岑望指腹摩挲着她柔软又红润的嘴唇,眼里的欲色和渴求遮掩不住。
像是怕吓到她,他不敢再与她对视,视线移动,看到有几缕发丝黏在她脖颈间,他替她轻柔地拂开。
姜喜澄感觉出他身下的反应,下意识低头去瞧,岑望急忙遮住她眼睛,声音沉得厉害,羞窘地想钻进地缝:“对不起。”
她知道他为什么说对不起。
脑子里闪过从前刷到过的科普帖子,她小声地问:“这样憋着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她动了情的声音,与平日里格外不一样,是能令他粉身碎骨的毒药。
岑望喉结上下滚动,半晌后,道:“不要紧。”
“别说话,再抱会儿就好了。”
“嗯。”姜喜澄抱住他脖子。
岑望靠在她肩头纾解。
没过多久,她就受不住了,在他耳边喃喃:“我想下来。”
他松开对她的桎梏:“好。”
岑望起身:“今晚我去另一间睡。”
姜喜澄惊讶:“你又定了两间?”
他身下的鼓起还很明显,她偏过头,目光找不到定点,连他的脸都不敢再看。
她咕哝:“你未免太有先见之明了。”
岑望说了句晚安,径直离去,他走得急切,走姿肉眼可见的僵硬和别扭。
姜喜澄不知为何很想笑。
他走到另一间房,背靠着门板,眼神失焦,吐出口长气,暗骂身体不争气。
半晌后,进了浴室。
*
这趟旅程告一段落,虽短暂,但美好,值得永久珍藏在回忆库中。
但姜喜澄觉得旅游是件十分损耗体力的事,比如,酒店的床再舒服她也不适应,肩背酸痛得很;
渴得不行想喝杯水还要走啊走啊走,走到最近的商店买上水,喉咙已经冒了烟;
穿着漂亮的衣服出了片,可美丽也需要一些代价,她非常怀念大背心和大裤衩的舒适。
所以,她一迈进门,连行李都懒得整理,第一时间就是冲回卧室,像没了骨头般瘫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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