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阁的南院,皇太孙看着呼延锦走出去,对旁边的萧炎说:“孤要回宫。”
“殿下,刚才奴家......”
“别说了。你让我失望。女人的这一套,不是在谁身上都有用。孤只是不知道,你想图他什么?他只是个没有家世的孤臣。”
明珠瞬间变了脸色。
“殿下......您就那么相信他?难道他就没有瞒着您的事?您把您手下的人带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让奴家替您考验他们的忠心?”
朱瞻基负手而立,转身看了跪在地上的明珠一眼,笑道:
“程格玄的事,你做得很好,若不是你,孤还不知道自己的詹士,竟然是个欺上瞒下的蠢人。你起来吧,今天的事就算了。”
嬷嬷过去把明珠扶了起来,明珠的眼圈却红了,吧嗒吧嗒的掉起泪来。
“行了,说你两句,你还委屈上了?那你和宫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孤为什么还会高看你一眼?”朱瞻基的口气缓和了许多,好看女人的眼泪,落在合适的时候,还是金贵。
见萧炎走回来,朱瞻基没再说什么,转身和他一起往院外走去。
“姑娘,人已经走了。”嬷嬷递给她一方帕子。
明珠擦了泪,幽幽说道:“他到底生在帝王家,我又何必奢望。只是呼延锦到底是个什么来历?他明明看出我有不轨之心,却没有将此事上报殿下。”
“老身疑惑的是,筒形袖箭他居然知道?!”嬷嬷也百思不得其解:“当年老身与夫君同在军营,我们做出这种保命暗器,还未来得及推广,就出了事。一家人走散,从此各自天涯。”
“那......他会不会是您的儿子?”
嬷嬷笑道:“明珠姑娘是话本子看多了,天下哪有那样巧的事?上次来太孙殿下说他二十一,那要比我儿小上几岁。那次我就打听了一下,不过是个被教书先生收养的农户之子。”
随着马车离开,水月阁南院恢复了平静。
此时的鲁成王府却有人砸了杯子。
“本王尊是长辈,唤您一声‘姨父’,可您也不要失了分寸。”
朱瞻培恼怒的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他昨晚被汉王府的刺客吓了半宿,汉王也对他趁机威胁,今天一早起来,魏谦又到府里来把他说了一通。
林龙枫在门外看了一眼,拦住了正要进去收拾的小厮,又把匆匆赶来的长史劝了回去。
魏谦有些吃惊,他不知道昨晚的事,今天过来,是想提醒朱瞻培,根基未稳,不要过早出头。之前从林龙枫口中得知,汉王亲自登门拜访,朱瞻培似乎很乐意攀上这个有权势的叔父。
“殿下,臣只是想提醒您,您封王不久,朝廷上还没几个自己人,一旦出现意外,连愿意替您说话的人都没有。您何苦去被汉王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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