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张樾很是意外,这么轴的家伙,皇上从哪找来的?
他不想让呼延锦回京,还有个原因,这几天,不知是不是花荞没找到,让皇上对谁都容易产生怀疑。
这时候呼延锦回去,说不定,又让他想起曾对呼延锦的怀疑,这绝不是吴先生一死嫩解决的。
不得不承认,易呈锦那句话,对皇上还是产生了影响。
张樾是第一次见罗毅,他冷冷说到:
“本官不知,如今锦衣卫......竟是罗大人说了算。”
“下官知道,您位高权重,可这并不是锦衣卫的内务,锦衣卫直接听命于皇上,单一任务服从单一指令,张大人,您不会不知吧?”
罗毅得理不饶人,倒让张樾有些下不来台。
锦衣卫的条例里,确实是这么规定的,就是为了上级以职权干涉办案。
呼延锦一看,这罗毅十成十的不会松口,干脆打圆场到:
“张大人,如果可以,您稍等片刻,本官随罗大人进宫复命之后,再与您前去雁栖湖。”
张樾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从永乐帝的时候,就开始进入锦衣卫,跟在皇上左右,这还第一次有人敢跟他硬顶。
恼火起来,他一掉头,也往皇宫里去,他还就要在罗毅面前,从皇上跟前把呼延锦带走。
冲动是魔鬼......
在张樾和呼延锦、罗毅进殿之前,皇上刚把一张小纸条撕得粉碎!
朱瞻基咬紧了牙根,太阳穴旁边的青筋明显的跳了跳,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他骗朕!”
“朕那么信他,他骗朕!”
朱瞻基将手边的整纸狠狠的砸在地上,那块白玉镇纸,被摔碎成几半。
皇上刚才是让萧忠看了纸条的,上面明白写着:有可能,需人证,季月二十五日归。
王振不知其中写了什么,大气不敢出,也不叫人,亲自上前去捡地上的镇纸碎块。
萧忠抱拳道:
“陛下,您先别着急,这上面不是说只是‘可能’?还是等人证来,认了人再说吧。”
“是啊,殿下,您看这白玉镇纸是一对儿的,您砸了一个,另一个该多孤单啊......”
王振见萧忠开了口,他也赶紧跟着劝,哪知皇上瞟了一眼案上,将另一个镇纸也摔了出去,差点砸到王振的脚,王振跳了起来。
朱瞻基看到他滑稽的样子,又气又好笑,脸色缓和了下来。
“不错,再等几天,朕不能冤枉了他。今天他们应该回来了吧?若是回来了,让他们直接进宫见朕。”
王振刚把碎块交到小内侍手里,就见外面进来一个内侍请示:
“呼延大人、张大人、罗大人求见。”
皇上不动声色的说:“宣!”
呼延锦、张樾、罗毅往里走的时候,正好捧着一堆镇纸碎块的小内侍,从他们身边走过。
呼延锦和张樾交换了一下颜色。
张樾意识到自己不该跟着进来,若是有事,连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他立即快一步上前道:“微臣有事禀报,正好遇到呼延大人。不如先退下,等呼延大人说完了,臣再进来。”
“不必,既然来了,就一起听听他们的汇报。”
皇上的脸上没有任何恼怒的痕迹,和颜悦色的看着呼延锦,慢条斯理的说道:
“呼延,这次你又立功了,朕让你去杀了你的先生,你还能顺手办了一件行贿受贿案。你真是朕从宝应县捡回来的宝啊!”
呼延锦心中一惊:
难道萧炎真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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