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邺兀自恼怒了一阵子,到底不能将红蕖再怎么样,便是拉过陶君兰手,在她手心里写下两个字来。
紧闭?陶君兰眨了眨眼睛。最后却是没立刻决定,只看着红蕖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若说实话,也不过是轻罚罢了。若你不说实话,待我查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事却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红蕖心中想道:横竖也不能如何,又何必说实话?因而仍是坚持方才的说法:“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陶君兰便是也没再多问了,只淡淡道:“既是如此,从今儿开始红蕖你就在你屋里禁足罢。三个月之后,我再来问你这话。禁足期间,每天背诵一遍女戒,我会让人过来监督你。”
红蕖怔住,随后眼睛里便是蒙上一层水雾,一副委屈的样子。也不肯看陶君兰更不回应,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李邺。
“若是你觉得不服,便是再添一个月。”陶君兰倒是也不怕,语气仍是淡淡,连半点动怒也没有。反正,红蕖禁足又不是她提出来的。而且,她管着家,难道连这点权利都没了?红蕖不听话,她自然有很多方法让她听话。
红蕖轻轻一颤,这次不敢只是看了,出声怯怯唤了一声:“王爷——”
“王爷觉得我的惩罚如何?若您觉得好,便是点点头罢。”不想再耽误自己吃饭,陶君兰决定速战速决。既然红蕖不肯死心非要李邺表态,那她就让李邺表态好了。
李邺自然是不会反对,立刻便是点点头。
陶君兰冲着红蕖微微一笑:“你也瞧见了,这也是王爷的意思。如此,你这就回去禁足罢。”
红蕖咬着牙才没哭出来。她是真觉得委屈悲愤得厉害——那会子陶君兰怀孕的时候是什么情形?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差距这么大呢?她甚至有点儿后悔了——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她就不该铤而走险,故意将那药抠喉咙吐出来了。不是说男人都是看重子嗣的么?怎么到了李邺这里完全不同了呢?
红蕖委委屈屈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剩下的人自然都不敢再说什么了,噤若寒蝉的坐着,沉默又小心翼翼的吃饭。唯恐触怒了依旧还恼怒着的李邺。唯独陶君兰是该做什么做什么,丝毫没被影响。
酒足饭饱之后,桃枝和古玉芝等人都是争先恐后的告辞离去了。甚至谁都没敢多看李邺一眼,更别说勾搭了。
待到人都走光了,陶君兰这才看着李邺取笑道:“她们看王爷的样子,倒像是洪水猛兽似的。王爷到底做了什么事儿,才将人吓成了这样?”
李邺被打趣得有些无奈,只得幽怨的看了陶君兰一眼。因还有丫鬟们在,他也不好开口说话。只能任由陶君兰胡说。最后,他忍不住抓起了陶君兰的手,将陶君兰拉着出了垂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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