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出来,李彬再去让衙役通报县令。
这次林有禄出来的时候,明显有些不耐烦:“哎呀,李副将啊,下官刚才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县衙一袋多余的米面都没有,你怎么又来了?”
“林县令,我们是借粮,不是要粮。若你说无粮可借,那能不能让我们去看看县衙的仓库?”沈从曦说到。
“你是谁?”林有禄没见过沈从曦。
沈从曦作揖道:“草民沈从曦,是赵将军的幕僚。”
县丞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草民?草民也敢咆哮公堂?官府的仓库,岂是你一介草民幕僚想看就看的?”
沈从曦按捺住满腔怒火,冷笑道:“军法有令,若军队急需,有权征用地方府衙的官粮,难道你们敢违抗军法?就不怕我告到知府大人,或者直接拿了你们,军法处置?”
林有禄一听笑出了声:“沈幕僚,我还真不怕你告!你有军法,我还有县衙律法呢!来人啊!赏给这个咆哮公堂的草民二十杀威棒,给我打出去!”
李彬一看要出事,连忙上前拦道:“且慢,沈公子是吏部尚书沈安沈大人的长公子,又是赵将军的御点幕僚,还请林大人手下留情!”
“吏部尚书?这么大的官,也管不到我这小地方。不认识!没听过!你们停着做甚?还不拖出去给我打!”林有禄阴阳怪气的说。他早得了张督军指示,说姬国公想要了沈从曦与赵慕哲的命,管他是谁的长公子也不顶用。
千万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忠国公。林有禄一边看着衙役把沈从曦压到板子凳上打板子,一边幸灾乐祸的想。
哪知,这打板子的两个衙役中,就有一个是那日被赵东踢脱臼的瘦脸衙役,他见挨打的正是那伙人当中的一个,顿时就起了报复之心。只见他每一棒都用上十二分力,最后两棒,竟超出打板子的区域,狠狠朝着沈从曦的腰打去。
县衙有县衙的规矩,军队也不能干涉,李副将拦也拦不住,只好等打完了,把剩下半条命的沈从曦背了回去。
赵小侯爷一看,粮没借来就算了,竟然还把沈从曦打了个半死!他上马就冲到县衙兴师问罪。
“赵将军,我也不认识他是谁啊,他只说他是一介草民,可他上了公堂,一不击鼓,二不下跪,直接对着县官指手画脚啊,这就是犯了律法啊,我打他也是依法行事啊,我又什么错啊......”
听他一个劲“啊啊啊”的,小侯爷气得七窍生烟,又挑不出毛病。只好又问道:“我向你借几日米粮,你为何推三阻四?”
林有禄眼珠转了转笑着说:“既然赵将军亲自来借,那我明日便将大米运到军营,必不会误了将军开饭!”
小侯爷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县衙,回军营去了。
沈从曦这二十棍打得不轻,还好出来之前,海棠姑娘给了他们各种药装了一大盒子。云音、青墨帮公子涂了金创药,又喂了他一粒九花玉露丸,沈大公子这才缓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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