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海棠起了个大早,昨夜谢睿樘喝了酒,回到帐篷里还兴奋得很,又缠着海棠要治相思病,折腾了半宿。亮了,谢睿樘还面带微笑睡得香甜,海棠由他睡着,自己走出了帐篷。
草原的早晨真美啊,虽是一片枯黄,海棠却能感受得到泥土之下的勃勃生机。青薄云,微风暖阳,只可惜那个呆子还在睡觉看不到......海棠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便走了过去。
没想到瓦剌王也早早起来了,他正和侍卫们围着看两匹高头大马。看见太子妃过来,瓦剌王笑着问:“太子妃是睡不惯帐篷吧?这么早就起来了。”
“也不是。我习惯了早起。”海棠笑道,她也问:“我听伊兰,您的王妃也在这个营地里,怎么昨晚没见到她?”
一提起王妃,瓦剌王就皱起了眉,他摇摇头道:“唉!王妃最近身体不好,前几刚刚产,这已经是第二回流产了。不但身体受到伤害,最主要是她心里的坎过不去。现在茶不思饭不想的,看她郁郁寡欢,本王心里也很难过。”
伊兰过,这个王妃只比她们大几岁,今年还不满二十五岁。可为什么会这么容易产?“既然知道了,我可以去看看她吗?”海棠微笑着问。
“当然可以。你们都是女人,话也方便。”瓦剌王虽然有些诧异,却也很高兴,太子妃主动提出去看他的王妃。
瓦剌王引着海棠和霜儿,来到主帐旁边的一个帐篷。门口的侍女见他们过来,忙掀帘子向王妃通报了一声。海棠走进帐篷,王妃正躺在厚厚的褥子上。她见瓦剌王称那位年轻女子为“太子妃”,便想撑着坐起来。海棠连忙过去按住她,扶着她照旧躺下。
“王妃,我是个医者,如果您愿意,我想为您把把脉。”海棠微笑着。王妃迟疑的看着瓦剌王,见瓦剌王面露惊喜之色,朝她点点头,便伸出手去。
海棠边把脉,边仔细看了王妃面色,换了手,又确认了一下,便收了手。海棠笑着问道:“王妃是不是经常觉得肺中燥热?白日没有感觉,夜间身体却会发热,还伴有少痰干咳。”
王妃点零头,疑惑的问:“这个毛病也会影响怀孕生孩子吗?”
海棠点头道:“你肺中燥久,伤及肝肾之阴,肺中燥热尚盛,肝肾阴液已亏,上盛下虚,故引起腹中胎儿不保。治好了燥热,等调理一段时间,再有孕,就不会受影响了。”
王妃闻言大喜,她还年轻,瓦剌王却已渐老。若没有自己的孩子,将来她还不知还能依靠谁,不定还要嫁给下一任的瓦剌王。两度怀孕又流产,让她心灰意冷,如今听见太子妃轻描淡写的“能治”,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大喜过望。
霜儿连忙找王妃侍女要了纸笔,海棠写了一个方子,名曰:专翕大生膏,同时加入冬、桑寄生和鹿茸。这膏的熬制方法比较讲究,海棠又在后面细细的写了熬制流程,满满写了一大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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