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把人按住,戴上手铐后,姓赵的猛然惊醒,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江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六子把人拎起来,“江城刑侦支队的,正找你呢,跟我们走一趟吧!”
姓赵的面色惨白,浑身都在颤抖,嘴唇也跟着哆嗦着,想跟我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秦飞起身跟我说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我送他们出去,门口,我跟姓赵的说道:“赵先生,有什么说什么,问题不大,你这一劫躲是躲不过去了,要想安然度过,就配合警察老实交代,可懂?”
姓赵的耷拉着脑袋,点点头,被六子推着往警车走去。
秦飞问我:“你怎么知道他要来的?”
我笑了,“天机不可泄露!”
秦飞顿时笑了,“行,那我回去了!”
“哎!秦队!”我叫住他,“戴欣怡真没有交代谁抛的尸吗?”
“真没有!”秦队看了看周围,“她可能对这位真的有感情吧!要不是今天来你这里,我还真的不知道她这个情人有问题。”
秦飞走了,我回了店里。
店里一帮人还在议论着,胖子回头看到我回来了,就问道:“子午,这人记性这么差吗?”
“啊?”我有些不解,“怎么了?”
“秦队不是跟我们去过他家吗?怎么见面好像不认识似的!”
我回忆了一下,似乎……好像……不认识秦飞了。
“我也不知道!”我走过去,加入他们,“可能是太着急了,没仔细看吧!”
这事也不好多猜测,有些人脸盲,见过几次都记不住人的也大有人在,不稀奇。
但是骆驼他们却对姓赵的和秦飞他们那个案子很感兴趣,胖子就给他们说了,不断传来惊呼声还有鄙夷声。
管家笑呵呵地招呼我坐下,“子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来?”
我笑了,“什么都瞒不住您!刚才在门口,姓赵的给我打电话,我看着是陌生号码就没接,胖子记住是这个姓赵的了!我一想又算了一下,他打电话给我没打通,肯定要过来,而且,我还算出来他有牢狱之灾,就给秦队打个电话,顺水推舟!”
“哈哈……”管家开怀大笑,用手指着我,“你啊!”
曹英跟他们聊着聊着,忽然转头问我:“子午,昨天过去了,后面是不是就没事了?”
我答道:“事情很多,说不定你们也要忙起来了。”
骆驼抽空说道:“忙点儿好,这些天都没有事,就连罗佳都忙完了,都眼巴巴地等着呢!”
我喷笑,“还有人嫌事情少的?”
胖子面对门口站着,一指外头,“看,来活了!”
我回头,看到老朱急匆匆地进来了,“小江!小江!”
“哎哎!在呢!”我赶紧起身迎上去,“朱师傅,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急成这样?”
“哎呦!”他拍了下大腿,“一大早,我儿子醒了,我们不就回去了吗?我看着我儿子好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还挺开心的,正商量着怎么来感谢你一下,可谁知道,回家里没一会儿他就说家里有人,昏过去了,还满嘴胡话,可把他妈吓坏了,我就赶紧跑来找你来了!”
我没有想到老朱儿子中了两次邪后,居然又中邪了,这种情况还真的非常罕见。
“您别急!”我赶紧安抚他,“胖子,拿东西,我们过去看看!”
“好嘞!”
我跟管家和曹英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和胖子跟着朱师傅快步往他家走去。
他家就住在老街后面的巷子里,过去不用两分钟。
这里都是老房子,巷子窄、屋子小,老朱家住着二十平方带阁楼的房子里。
还没进门,我就听见老朱媳妇的哭声。
“我的天啊,我可怎么活啊!”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让我儿子吃了这么大的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