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多岁地爷爷还保持着中秋节“拜月”的古老习惯,她和表兄弟们被按在软垫上,对着月亮做虔诚的信徒,口中好似念念有词,途中大家都会悄悄睁开眼睛,侧眼相视偷偷微笑。
原来她以为被岁月尘封的东西,她却记忆的如此清楚。
等到这些回忆都如同落叶般片片飞散,她的世界里忽然像灭了一盏明灯,一切重新变得无比的晦暗。
雨滴开始有一丝的凉意。
望不到边际的宫殿也变得异常地沉闷萧索。
容琦下意识地侧过头。这一瞬间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那琴声果然是在雨中弹奏出来的,那一人一琴就在高高地‘露’台之上。
她的心跳的飞快,提起裙角走上台阶,生怕一眨眼‘露’台上的人就会消失。
他那调琴的风姿几乎是画中才有的。
他白衣盛雪,月光之下有着出世的风采,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之上,优雅地像是在跳舞,脸上扣着‘精’巧的面具,一双眼睛清澈如泉水熠熠发光。
虽然一切那么真实,可是她真的怀疑,自己是在‘花’兰节做了一个太美丽的梦,不然她梦到的这个能让她怦怦心跳的人为什么会戴着一面面具。
人说少‘女’在某些特定的日子会梦见和自己携手的伴侣。她也曾梦到过结婚的场面,她穿着雪白的婚纱,羞涩而雀跃,虽然身边有她的新郎,她却看不清他的面容。
现在不也正是如此吗?
人说梦是在人最需要的时候产生的美妙幻想。她现在可能真的需要一个能永远和她相伴的人。
她已经走到他的身边,他飘起的长发划过她的指尖,冰凉‘潮’湿中却带着一丝的柔软。她看着他脸上的面具,雨滴落在她脸上越来越凉,她的手指伸出去又缩回来。
雨不像他琴音的收稍一样,反而忽然‘激’烈起来。
容琦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按,长身而起。容琦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整个人已经被腾空抱起。
他的体温沿着淋湿的衣衫传递到她身上,他的怀抱中带着一股特别的清香,闻到鼻端便有一种熏熏然,那光洁的下巴如同美‘玉’一般温润美丽,毫无瑕疵。
他的白‘色’长袍配着她殷红的衣裙,让他更加的优雅,她更加的‘艳’丽。
容琦半晌才从这场大梦中惊醒,几乎猝不及防地她伸出手捏住他面具的一角,他眼睛微微一颤并没有闪躲,她的手臂一动,他那‘精’巧的面具离开他的脸庞。
“是你。”她还来不及惊讶,声音就戛然而止,他微微抿着的红‘唇’轻轻地压在了她的‘唇’上。呃,‘吻’了,但是谁‘吻’的且听下回分解****************
泪奔,我是无辜无辜无辜的,都怪那一场雨。
还有万恶的‘花’兰节,夺走了我‘女’主的‘吻’。
低头,蔫了,最近很痛苦,快四个月了,依然依然依然。
我有生以来,包括胃底出血,溃疡那次,都没有这个受罪。
早上忍着,中午忍着,晚上忍无可忍就喷了。
这娃太能折腾人了,我真是有点生不如死,觉得熬不过去!低头,完全被打败了。
情节加油……
感情加油……
教主加油……
哎呀呀还要谢谢某某某同学,谢谢你们的起点币,哎呀呀我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