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琦换下湿了的衣衫反转回来的时候,二少已经靠在了软塌上。
他湿润地外衣脱下来放在一边,身体舒适地在软塌上伸展,本来一切都十分地寻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让容琦觉得有一些香‘艳’。
无论怎么回避,都回避不掉这样的感觉。
容琦只得引开话题,“你把那乐师如何了?”
他地视线落在她脸上,笑笑,“没怎么样。他明日就会正常地出现。”
容琦想了想,“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竟然敢……”
他地目光幽深地闪一闪,“我知道。”
容琦道:“你不是自由自在的江湖中人吗?怎么也知道这些。”
他微笑,“公主听没听说过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的身体修长,特别是看起来的随意依靠却有些优雅的味道,高贵地像是一个贵族。她早知道他并非一般的人,只是她始终‘摸’不透他到底有多大地潜力。今日他忽然进宫的确吓了她一跳,这样的局势,就算驸马和安定将军此时此刻都不敢轻举妄动。
二少到底是什么人?如果她这样问肯定不会得到满意的答案。只是微微思量,“那你说说,现在的局势当如何?”
他想也没想,“政权‘交’替,必然会有一个结果。”
容琦抬起头,直对他的眼眸,“那你说,会是个什么结果。”
二少扎扎眼睛反问,“公主想要谁坐上金殿的龙椅。”
仿佛是被说中了心事。容琦反而微微迟疑,“这并不是我所能决定的。”完夏国的江山摇摇‘欲’坠,她其实不想看到血腥地争权,但是楚亦却不能神话般地变成一个贤明的君主。
楚亦的失败是注定地,可如今驸马和安定将军谁能得到最后的权柄,绝不是一道简单的选择题。
“公主想要驸马坐上龙椅。”他的目光在微微闪动,似乎将容琦的表情全都映照在其中。
一丝一毫都不差。
容琦还没说话,二少却好像已经从其中捕捉到了什么。
他的眼中像是有一粒粒金沙,能灼灼其华。又能掩饰住他心底最深的秘密,“公主心中对这场涉及这场政权的几个人都安排了最好的结局,公主想要至亲从‘阴’影中跳出来,离开政权却能得到最好地结果,想要驸马顺利地坐在龙椅上,而另一个,在公主心里大概是唯一一个必须死去的人。”
容琦扬起眉‘毛’,她的心竟然完全被他‘摸’透了。在她心里从始至终,安定将军一直都是谋逆的‘奸’臣。可奇怪的是驸马也同样有篡权的心思。她却不怎么怪罪驸马。
“你就那么恨他?”
大概是她正好想到此,“自古‘奸’臣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这一问一答正好印证了二少刚刚的话。
容琦抬起头看向二少。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华丽的布满金沙的眼睛中,竟然似乎有一丝地黯然。
他那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微微一笑。
那笑容,容琦心里猛然有一丝发酸。
容琦正要思量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二少已经又悠然开口,“如今皇上的目光似乎已经在驸马身上,若是正面冲突不论结果如何都势必会伤及他的羽翼,对他将来登基并不十分有利。你现在最关心的大概就是这个问题吧!”
二少今晚的每一句话都让容琦心惊,他似乎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讳莫如深的江湖侠客。
“你现在有没有想到好的方法来帮他?”
容琦微微摇头,“还没有十分好的方法。”目前地情况,只有将楚亦地视线引到安定将军身上,这才能一举两得。
二少眼睛落下来,低头去喝手里的茶,他安静地时候,眼角就似带着一泓温润的月光,“若我能帮你呢,你会不会答谢我?”
容琦取茶杯的手,猛然一顿,“你说什么?”
二少满眼笑意,“我说我帮你,”他顿了顿,“我只需要你稍稍考虑,将来有一天能不能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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