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琦试着将临奕做的草‘药’抹在脸上,绿‘色’地草叶汁涂在脸颊上面更加地难看,不过似乎像薄荷一样,降低了脸颊的温度。
容琦将那‘药’草抹开,看起来像吉普赛人。她不由地咧嘴一笑。手里的瓷瓶已经被她握的十分温暖,是不是经过这件事之后。她和临奕之间地关系也像这瓶子一样,被慢慢地握暖了?
容琦重新戴好幕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临奕负手站在台阶上,风吹开他的长发了身上的薄薄的白‘色’纱衣,容琦忽然有种一步踏入瑶池般的感觉。
容琦一直都没去估量临奕到底有多大,他年少风华正茂,却有着比谁都要深沉的心机,就算是她这个再生为人的异数,竟然也无法揣摩他心底的秘密,她只能期待有一天,他们会彼此透‘露’心声。
让她知道他那高傲地心里,到底都藏了一些什么。
临奕转过头来,‘露’出比神仙还要漂亮地笑容,“公主,你这疹子是从哪里得的?你知道吗?”
容琦吸口气,她刚刚几乎忘记了,临奕不是一般人,他所做地每件事几乎都有他的理由,他除了关心她脸上的疹子外,还应该看到了其他端倪。既然他会去看医书,就证明他一定发觉了她脸上的不是普通的疹子。
容琦不禁地正视起来,她沉‘吟’了一声,眼睛看向文静初的房间,不待她说话,临奕已经得到了答案,也许他早就已经料到,今日不过是向她确定。
“公主,晋王案处斩那日……还有一个人不在府内。”
容琦已经知道临奕说的人是谁。
府里其他人谁都有理由不在,只有他没有……
容琦心里隐隐挣扎着不肯相信,在她心里文静初和墨染、瑞梓他们一样,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驸马已经‘弄’清楚了?”
临奕点点头,“当日我送人出城之后故意没有回府,就是给他留下充足的出府时间,但是我‘交’代柯进要在适当时候进入他的房间看个清楚。”他顿了顿又道:“文静初文公子的‘腿’脚不便公主也是知道的,可是那日明明没有人抬他出府,他却不见了。”
这便是症结所在,谁都能靠自己的双‘腿’走出去,唯有文静初不做不到。
容琦心里像是有一根弦被高高的挑起来,如果真的像临奕说的那样,文静初一直都在骗她,他‘腿’上的伤患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他本来就可以自由行动。
那么。那日早晨她本来是去看文静初‘腿’上的伤患,恰好遇见文静初没有穿‘裤’子,在躺椅上晒太阳,这一切并不是什么巧合,而是他故意‘露’给她看的。
容琦当时问文静初,“你不会是特意在‘门’口等我的吧!”
文静初当时回答,“如果让他说真话,那么是。”容琦当日听起来以为是一个玩笑,却没想到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是最好的掩饰方法。她在安定大将军那里,没少因为这个吃亏,可最后还是栽到了文静初手里。
如果文静初是安定大将军的人,那么他们两个人的确有些共同之处,全都聪明狡猾地像只狐狸。
“公主在宫内敷过御医院特质的‘药’膏?”
容琦点点头。
“公主有没有觉得好转?”
容琦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文静初的房间,她的思维似乎已经打了个结,脑海中都是文静初那里拿到的那些书,以及书上有趣的桥段,她几乎叹息着说,“没有,只是没有那么痒了。”
“圣上几年前得过风疹,所以御医院专‘门’做了一种治风疹的‘药’膏,朝中官员经常用重金买得此‘药’,只是因为这种‘药’膏对疹子或者出敏都有奇效。”
容琦忍不住去‘摸’脸,“你是说本宫脸上这个不是风疹?可是你这‘药’。”从抹上临奕的‘药’,容琦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觉得好了许多。
“我只是找了一些解毒的‘药’草。”
容琦惊诧地抬起头,“你是说我其实是中了毒?”
临奕道:“他不一定是真的想对公主下毒,只是这里面一定有公主不知道的因由,公主如果对他有什么怀疑,不妨去试探一
看着临奕并不太紧张的表情,大概文静初就算是另有秘密也不至于像她想象中的那样糟糕。如果她现在就冲到文静初屋子里问个究竟,一定不是最好的方法。
既然临奕没有动,她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休息思考一下。
容琦走进屋中,躺在‘床’上,她这个无赖的做法无非是将困难推给临奕的意思,文静初最坏的可能便是安定大将军的人,与安定大将军对立的不是她一个。
公主府暂时‘交’给驸马,她要好好休息几天,疲惫的脑子像浆糊一样,什么都想不出。
更何况只要她稍微给文静初一些讯息,她便可以在一旁看文静初会怎么做。
一切的繁杂事端都离她远去,暂时忘记这些事,她要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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