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懦弱地认输而是强烈地回了他一记。
她是完夏国地长公主,哪个人敢仗击公主。
此话一出就算有人不认同却也没有了办法。
“公主这是置完夏国律法于何地?若是将来有百姓面圣,臣等要如何处置。”
容琦微微一笑。“这与你等无关。将来若有百姓面圣,想要效仿瑞梓这般。首先要有本宫的支持。”她挥挥手,将奏折递给瑾秀,“本宫将此奏折命人抄写,贴于生死‘门’前,好教大家得知,瑞梓是为何面圣。”
她转过头,笑笑,那雍容的衣衫和步摇衬着她的华贵,“但是祖法不可废,今日本宫当替瑞梓受罚。”此话一出,便听到一声剧烈的咳嗽。
长椅上的瑞梓抬起头来,冠‘玉’般的脸上有着几分挣扎和焦急。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αр.1 ⑥κ.сΝ
容琦轻敛一下眼睛,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外袍便向‘花’瓣一样从她肩膀上滑落下来,瑞梓的眼睛中带着浓浓地惊讶。
长公主虽然喜欢他,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等待着他主动屈服,他曾想过若有一天屈服,屈服在她那凤袍之下,她脸上一定是一种讥诮地笑意,那对于他来说会是如何的屈辱。
可幻想过几百次,绝对没有想过这样地情形,她真的在他面前脱下那华贵凤袍,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轻视。瑞梓只觉得喉口一甜,他勉强将那股鲜血咽了下去,长公主救出他哥哥之后,他曾想他们也算得上是两不相欠了。可没想到他心中竟像是中了魔障,每日对着那些饭菜却觉无味,他看着那扇‘门’,从天亮到天黑,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难道想要公主和在宫中一样,就算不回来用饭也会让瑾秀告之他一声?公主如今已经回府,就算是有什么安排也会去通知驸马,他又算得了什么。
他每日会在黄昏之后坐在亭子里或者池塘边看着落日,他几时开始相信,若是有缘分,会无时无刻地相逢,可她从来没有出现过。命运似乎像是有意无意地跟他开玩笑,捉‘弄’着他又不肯让他再进一步。‘弄’清楚自己心底所想之后,他骇然,难道他想要的竟是……
瑞梓轻轻一笑,他不会再犯以前一样的错误,感情被玩‘弄’了一次,如果再送上‘门’去,那他便真如同别人辱骂他说的那些话一样:下贱。的确是下贱,公主本来没有来问他,他却日日思量难以入眠,思量公主想要那尧骑大营的主帅位置该如何,又有谁适合,安定大将军已经开始行动,公主又如何应对。他几次想找她告诉她要提防安定,可却又退了回来。
想来想去,与其这样受折磨,不如走“生死‘门’”,不知道为何他忽然生出这样的心思,即便要死,死之前也要她看看,他是真的有才华的人,之前她欢喜他的才华是为了寻找征服的快感,那时候的她让他恨入骨髓,如今她对他不闻不问,却让他痛不‘欲’生。走生死‘门’,便要杖责五百,也许真的要有人来打醒他。受那五百杖,如果不死便再相信她一次。可谁能不死?那一杖杖落在他身上,却没想到并没有打醒他,而是将他脑海中她的影子打入皮‘肉’之中。终于眼前的景象开始涣散,却恍然听到了她的声音。
“别想从本宫身边逃开,今日当着天下人本宫要带你回家。”
瑞梓以为,这是幻觉,是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虚无的幻觉,可是这场幻象却要继续下去。
周围已经静谧无声。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本宫。”包拯曾脱下仁宗龙袍,用打龙袍象征打皇帝,她今日又何妨效仿。
鲜‘艳’的凤袍离开她的身体被她握在手中,她仍旧高贵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半点的轻浮,“这凤袍独一无二代表了本宫,无论是尊敬还是罪罚此袍皆可代替,今日便放于生死‘门’前替本宫受了这杖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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