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绝弦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秋天远,良久以后,才说道:“你若是无事,还是去谢谢季公子吧!”
秋天远的脸色微变,眼里满是难堪:“我与季公子并不相熟,也没有什么私交,他此番仗义相帮,多半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道谢,只怕换来的都是讥讽!”
秋绝弦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秋天远,满是嘲弄的目光却在他抬头的那个瞬间变得温婉柔情:“不过就是一万两银子的事情,倒也犯不着讥讽,我与他做的生意,够他们季家好几年的营收了,你只管大方的受下就是!”
“那缂丝生意竟然这么好赚?”秋天远看着秋绝弦,满脸的不可置信。
“那可是皇家专供的料子,自然好赚!”秋绝弦说着,又拿起了一旁的账簿,“不过,我也看过秋家现在的账簿,账房上确实没有银子了,这些日子,你还是少去赌坊吧!”
秋天远虽然口头上是应了,可在知道和季家做的这笔生意这般赚钱,心里头顿时也有了几分底气,走出门的时候,脚步都变得欢快了不少。
人前脚走出中庭,后脚就有人从内室走出来。
秋绝弦回头看向抱着剑站在那里的红袖,淡淡的笑了一声:“回去支会一声你家小姐,这个蠢货,信了我们的说辞!”
红袖应了一声,迅速离去。
风琴端着吃食进来的时候,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四周:“大小姐,你是在同谁说话呢?”
秋绝弦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开着的窗子:“大约是风大了,你听岔了!把窗户关上吧,有些冷了!”
风琴赶紧放下手里的果子,去管窗户。
姜怀月坐在院子的池塘边,时不时的往池塘里丢一点鱼食,就会有许多锦鲤游过来抢食。
“小姐是怎么知道那位娇娘一定会帮咱们呢?”坐在姜怀月身边的语嫣,一边研茶,一边问道。
姜怀月偏头看向语嫣,笑了一声:“因为,她与我是旧相识!”
之江绝大多数的赌坊,都被花房背后的主人买下,剩下的也就几个不成气候的小赌坊。
大一些的赌坊,唯有娇娘的这家还没换主子。
娇娘的父亲行伍出生,浑身蛮力又颇讲义气,混了几年成了个头头,就靠着经营赌坊,借贷,慢慢的发了家。
不过,娇娘的父亲几年前得了重病,已经故去了,就剩下娇娘这么一个女儿家,守着之江的这家赌坊。
一开始,依仗些父亲的余威,这日子,也过得顺风顺水,只是没过几年,就有人眼红这赌坊的营收。
娇娘虽然泼辣,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没奈何,她寻到了他父亲留下来的令牌,找到了远在沙洲的姜御笙。
“想当初,姜家的人马一刀,她一个女儿家,就在之江站稳了脚跟,如今我有事相求,她又怎么会见死不救呢?”姜怀月接过语嫣递过来的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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