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千里迢迢来一趟,吃好喝好!回去别说我亏待你们!”姜怀月看着一个个健壮的汉子,笑着说道。
当兵的人大多糙的很,自然也不会像那些书生一样文绉绉的说些拍马屁的话,但是当兵的人也最好相处,他帮你做事,你给他应有的待遇和体面就好,大家都是以诚相待,没有那么多的而虞我诈。
南知意看着鲜活明亮的姜怀月,突然有些恍惚:“姜怀月,你在汴京城这几年,过得很不快乐吧!”
南知意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姜怀月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汴京城太狭窄了,所以人心也会变得狭窄,里头的人看不到广袤的天地,只能看到眼前那些鸡零狗碎的苟且,这样的日子怎么可能快乐呢?”
“那等一切尘埃落定以后,咱们回沙洲!”南知意低声说道,“那个地方,更适合我们!”
姜怀月没有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回到那个广袤的天地,她有时候也会觉得怨恨,说他从小就想变进城里的那些大家闺秀一样,养在金丝笼里面,或许也会心安理得的待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里,守着那些鸡零狗碎过日子。
可是,她偏偏去过那样广袤的天地,蓝天,白云,孤雁,这样的她不愿意再将自己去就在那小小的格子里。
姜怀月在这里慰劳辛苦的士兵时,赵辰溪在阴沉着脸面对着赵辰殊。
赵辰殊坠海的时候受了伤,被救回来以后,不肯包扎,被赵辰溪打晕以后,才处理好的伤口。
偏偏赵辰殊一醒,那个就像是疯了一样的扯掉自己手上的绷带,大喊大叫着要让赵辰溪出来。
赵辰溪一宿没睡,本就头疼欲裂,硬着头皮来见赵辰殊的时候,脸上满是戾气。
赵辰溪看着不断嘶吼着的赵辰殊,眼里满满的都是不耐烦。
“能不能找点东西,暂时毒哑他?”赵辰溪摁着自己的太阳穴,冷不丁的开口道。
“哑药没有暂时的!”一旁的大夫低声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他这么能叫唤,这都一宿了,不累挺吗?”赵辰溪重重砸了一下桌案,“不能再把他砸晕吗?”
小满凑上前来:“他根本不让人上前,但凡有人走到他前面,他就脱裤子撒尿,直接滋的人浑身都是!”
赵辰溪挑眉。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向来喜欢说自己出身尊贵的三王爷,竟然可以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
“那就让他叫唤吧,我旁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现在不想审他!”赵辰溪皱着眉头,眼里满是疲惫。
“可是他现在不肯包扎,他手上的伤虽然没有扎到要害,但如果一直这么流血流下去,说不定会血竭而亡!”大夫赶紧上前。
“这是不审问不行了呗!”赵辰溪更是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然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们都出去吧,我来跟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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