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允远说完这些看向衡哥,“过来有什么事?”
衡哥道:“想问问父亲这次春闱的试题。”
陈允远听得儿子说这话,顿时两眼亮光。夸赞衡哥,“果然是长进了。”
衡哥被夸了好一阵子,总算将试题要到手。八股文的题目总是弯弯绕得人头晕,陈允远慢慢解释道:“对海外国家是要施仁政还是加强兵力。要看过许多关于海论的书,才能引经据典写出文章。”
真的偏题了,她记得父亲说过,科举的题目诸子百家治国策论居多。
陈允远道:“齐家二郎考上会元,这次的主考大人可是高兴的不得了,齐家二郎春闱发奋,算是弥补了上次秋闱的遗憾。”
琳怡忍不住插嘴,“主考官为什么会高兴?”
陈允远喝了半盅茶,“主考大人和齐二老爷是同科。”
琳怡听着这话皱起眉头,不是她想的太多,只是认识主考官又在偏题的情形下取了头名,说到了外面会不会让人起疑?
琳怡才将这样的忧虑说给长房老太太听,族里就来了人说起庄子上的事,“实在是欺人太甚,庄子上的东西不准我们动一分,葛家哥儿不放出来,庄子如今也成了他们的。葛家也是,只听那边松了口,就送去了大把的银子,结果人说了,只保证不牵连陈家,葛家老爷一下子就被气昏了过去。”
好歹毒,长房老太太几乎将手里的佛珠捏碎了,“这样葛家人还以为我们陈家上下打点是为了不被牵连。”
葛家和陈家本来同仇敌忾,现在葛家心里却被撒了一把沙子。
琳霜听了这话,心底唯一的希望被浇灭了。
就算葛家哥儿被放出来,这门亲事恐怕也是再也做不成。
长房老太太实在没法子,又请惠和郡主帮忙去周家说项。一日的功夫惠和郡主打听出消息,周永昌家和康郡王的婶娘周夫人有些走动。
恰好赶上康郡王的婶娘周夫人做宴,长房老太太和琳怡过去送了份礼物。
周夫人见到陈家长房老太太十分亲切,将长房老太太请去上座,让人用粉彩的寿字盖碗盛了龙井茶。
周夫人的大媳妇,周大太太甄氏亲切地待客,见到琳怡拉着手好一阵子瞧,当着花厅里众位夫人笑道:“陈家的小姐个个长的漂亮,我可是见了好几个了。”
这话一出,琳怡立即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多了起来。周大太太甄氏话里带着深意,是在间接的说陈家女儿都惦记着进周家大门。
周家宾客众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才渐渐散了,长房老太太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周夫人单独说话,“这次来是想托您去说说,葛家哥儿是有错在前。可是说到故意打死人可绝没有这个心思,葛家后辈中可全都靠他,葛家急得不行,总也要谋条活路出来,我是厚着脸皮过来请夫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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