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她自己就已经不太清楚。
不过梁织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好多想的,暂时不去想这么烦的事情,面容上渐渐浮现出了些许笑意,连同那双眸子里面亦是染上了几分明媚,她看着这一桌子的碗筷,笑着说:“我做饭,你洗碗。”
“原来这是有条件的?”
梁织的眸光撞进他温润的眼底,娇俏的面容上浮现明媚的笑靥,随意地说:“分工合作,这样才算好啊。”
他点了点头,就算她说的都是歪理,也必须要应下吧。
当晚,梁织当然就再次在容铮家里赖着不走,她依旧霸占着主卧,洗完澡之后坐在他的床上翻他的书看。
虽然她不见得到底能看懂什么,打发时间而已。
将手里这厚重的书本合上放置于一边,梁织的目光被床头柜上的一个腕表吸引了,做工精细的男士腕表,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容铮走进来时恰好看到她在看着这个腕表,于是挑了挑眉问道:“喜欢这个?”
她摇头,手指摸索着表盘镜面,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着:“也不是喜欢,我想你送我个东西。”
容铮说笑道:“我倒是第一次见,还有女孩子这么不矜持,主动要礼物。”
梁织对他的这些话免疫了,“谁让你从来没送过我东西,好歹也是要一个可以留作纪念的呀。”
好,这又变成了他的错。
不过听着她软软的嗓音,容铮怎么也不可能真的责怪她,唇边噙着的笑容更加深。
随后,他从她的手里把这腕表接过来,摩挲了一下这表带,又在她的手腕上试了试,不经意地说:“表带宽了些,等下拿去改一改。”
“我不要这个……”
她下意识地拒绝,这东西万一是个有重要意义的,那样的话她哪能收?
容铮则是无所谓,他只是解释道:“虽然我戴的时间长了些,不过还好,不算旧。成年的时候,我爷爷送的礼物。”
本来就还在犹豫的梁织这么一听,就更不要了。
“原来真的是有特殊意义的啊,那我就更不能收了,你还是自己好好留着吧。”梁织赶紧把目光从这腕表上收回,自己则是缩进了被窝里,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些狡黠的灵动,时刻防备着他,心想着万一是来和她抢床的,这可要怎么办?
容铮见她这样子就能猜到她心里大概是在想些什么。
眉头动了动,似是想要又笑不出来的样子,他浅声说:“我和你不一样大,当然不和你抢。”
“你……”梁织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自己被他气得牙痒痒。
这不就是在说她很幼稚么?
要说就直接说,做什么还要换这样一个委婉的说法。
容铮走出卧室,房间里又只留下了一室的寂静。
她抱着他的被子睡的香甜,和那天午后一样,即使是在充斥着消毒水的医院办公室内,她的鼻间仍是能够嗅到丝丝缕缕清新好闻的香味。
也许以后都会记得。
梁织在一周之后离开这座城市,原以为应该是不会看到容铮的,却没想到他竟然来了。
“要走怎么也不告诉我?”容铮还是从梁宋那里得知的这个消息,一贯温煦的言语之中带着淡淡的责怪,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见。
梁织掩饰性地抚了抚自己的头发,又随意地笑了笑说:“我还没来得及……反正就几个月,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吩咐了一些话之后,容铮准备离开。
在这时,梁织叫住了他,上前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双手环着他的腰,轻声说:“你可别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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