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南巡还在继续,他却自个打破了这些看似美好的情话。
在她看来,他在她面前自称“朕”。
是在强调着她与他之间悬殊的身份和地位。
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
是啊,她们表面上是夫妻,实则是君臣关系。
这个男人,霸道和温柔都是满分。
温柔的时候,让她以为他就是个寻常的温润男人。
可只要一关乎国家大事,他就变了个人,霸道得乾纲独断!
想到这,若音笑了,她笑得特别的自然。
“多谢皇上提醒,不过臣妾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如果臣妾没记错的话,臣妾身为皇后,有义务对皇上进行必要的规劝吧,至于您听不听得进去,又是另外一回事,不是吗?”
听了若音这番话,四爷也笑了。
他的嘴角透着邪笑,双眸犹如烈火,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四爷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了若音几秒,而后拂袖而去。
就这样,这场男女地位之争的辩论战,以不欢而散结尾。
苏培盛跟在四爷身后,都替皇后抽了抽嘴角。
皇上明显都生气了,皇后不服软也就罢了,居然还敢顶嘴。
气得皇上都自称朕了。
不过,人在生气时是不理智的。
所以,生气时说的话,应当不作数吧?
从这天起,原本天天腻在一起的若音和四爷,在各自的房间单独吃饭、睡觉。
有什么正事,也是由苏培盛这个中间人传话。
六月初八这一日,船到了扬州府,并在码头停下。
苏培盛到了若音跟前,“夫人,到扬州府了。”
若音淡淡的“嗯”了一声,“有什么安排?”
“四爷说了,扬州府有个赏识的官员,打算去他家住一段时间。”
“官员?不是说了这次出宫,不让朝廷的人知道吗?”
“是奴才口误,这个邬思道原是皇上登基前在潜邸的谋士、后皇上登基后,做了一阵子官,谁知道他自己写折子辞去了官职,回了家乡,如今已不再是什么朝廷官员了。”
“哦,那就去吧。”若音没所谓地道。
走到船外,四爷一行人已经走在前面了。
与他同行的,是个戴着圆帽的中年男人,还有几名没见过的男子。
估计就是那邬思道和仆人。
若音正这么想着,邬思道就朝若音拱手道:“在下邬思道,见过夫人。”
“此次下扬州,我和爷劳你费心了。”她一直都是这样,即便和四爷有矛盾,在外还是给足了面子。
毕竟吵架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情。
“应当的。”邬思道朝四爷和若音做了个请的手势。
出了码头,有几辆马车停在那。
“四爷,夫人,你们乘这一辆吧。”邬思道说。
然而,四爷和若音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些微排斥。
于是,四爷便和邬思道同乘一辆马车。
若音和半梅乘坐一俩。
大约半个时辰后,马车就在一处有江南风格的庭院停下。
若音一下马车,就见门口有一行仆人和家眷在那迎接。
里边最惹眼的,当属一名穿着浅蓝色襦裙的貌美女子。
然后,她见邬思道拉着貌美女子在两边做着介绍:“四爷、夫人,这是家中小女云黎。”
“云黎,还不快见过四爷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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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若音和四爷之间需要认真磨合,两人立场和观念相差太远啦。
四爷是匹野马,哦,不对,若音是野马,四爷是野兽,彼此都想驯服对方。
若音需要好好驯夫,让四爷彻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别说是什么女权了,就是她说鱼在天上飞,鸟在水中游,那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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