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四爷沉默了,深邃的墨瞳神秘得让人捉摸不透。
良久后,他才道:“即便是这样,朕当年也不似他那般不务正业。”
“......”若音圈着四爷的脖颈,仰慕地夸赞他,“不然您怎么是当皇帝的料呢,您这般勤政又有能力的人,别说是二阿哥了,就是全大清的男人都比不上的。”
“你这张嘴倒是甜。”四爷低低一笑,松口道:“罢了,既然二阿哥不想娶哈达纳拉氏,就由他去,但他往后要是再不务正业,朕可不惯他这臭德行。”
“这就对了嘛。”若音得逞笑道。
四爷瞧着女人笑地得意,打横抱着她往后殿走,“你先别得意。”
若音:“怎么了又,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么?”
“是说好了,适才不是你让朕连带着你一块儿责罚的。”说到这,男人附在她耳旁低低地道:“待会别哭鼻子。”
说话时,男人薄薄的嘴唇勾起一抹邪邪的笑,似乎总是有股使不完的坏劲儿..................................................
次日清晨,四爷以哈达纳拉氏年纪还小为由头,取消了二阿哥和哈达纳拉氏的婚事.
这个旨意传达到礼部时,礼部尚书是个醒目的,立马担起了这个责任,说是他没打听清楚,报错了哈达纳拉氏的年纪。
让皇上误以为哈达纳拉氏到了适婚年纪,这才想着将其婚配给二阿哥。
就这职场应变能力,活该他能当上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背了锅,四爷便意思意思地罚了礼部尚书。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臣之间么,不就是一个愿罚,一个心甘情愿受罚。
礼部尚书这次是受罚了,但往后肯定会在官场上更加平步青云的。
至于那个哈达纳拉氏,四爷给哈达纳拉氏的父亲升了爵位,作为弥补。
既然是误会一场,他们也不亏。
横竖他们早就听说了,那二皇子玩物丧志,不嫁也罢!
至于二阿哥么,接下来的几天,都有到四爷和若音跟前好好认错。
若音让二阿哥下不为例,否则她也帮不了他了。
二阿哥表了孝心后,还说话算话,一改顽劣性子,找四爷讨了几个小差事,且都办得妥帖。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利。
直到三月初的一个早朝,发生了一些小插曲。
这一日早朝,四爷照常和大臣们说国家大事。
说着说着,一名言官就上前谏言,“皇上,如今东宫都有喜了,可后宫却一直没动静,长久下去,势必不妙啊。”
此话一出,四爷双眸骤然一紧,深邃的墨瞳锐利地看着底下的言官,“说说,怎么个不妙法?”
言官:“古往今来,后宫当然是延绵皇嗣的地方,可如今这后宫,都几年没有喜事了,自然是不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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