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时而抱紧他的腰。
时而拽紧帛枕。
时而又攀紧他的脖子。
平日里矜持的甜美嗓音,也忘情的“嗯啊”着。
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她便小声啜泣起来。
但并不是痛苦的啜泣,而是美妙的啜泣。
良久后,若音无力躺着。
四爷则躺在她身边,呼吸很重。
只是那双大掌,却一刻也没闲下来,不安分的游走,大有越来越往下的意思。
若音嘴角抽了抽,还说喂饱她。
明明一次喂不饱的,就是他。
她深吸一口气,一个翻身,就趴在他身上。
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顿猛啃。
就像是猫对鱼的热爱,根本停不下来。
男人被她啃得猝不及防,想推开她,却又不忍,只能由着她胡闹。
毕竟,女人还是头一回,这么疯狂又主动。
纵容她的结果就是,女人的小 嘴巴,根本没个轻重。
而且,她就专注在一块地方啃。
似乎不把他脖子啃破皮,誓不罢休。
没一会儿,若音就能感觉到,嘴里有一丝血腥味。
她蹙了蹙眉,是不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呀?
只见四爷的脖子上,被她种了个指头大的草莓。
貌似中间那块,还被她啃破了皮?
四爷刚刚就感觉到了,脖子上一阵热,一阵痛的。
再对上女人不知所措的神情,他伸手摸了摸脖子,黏黏的。
房里比较暗,他看不太清。
便将手放在鼻尖嗅了嗅,是血的气味。
当即,他的大掌一拍,直直拍在她的屁 股上。
接着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瞬间占据了主导权。
“平日里就会吃,那日吃了那么多螺蛳,吻技不见长进倒罢了,还在爷脖子上乱啃,现在好了,把爷的脖子,都啃秃噜皮了!”他说着便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娴熟地啃了起来。
仿佛在教她,应该怎么啃。
又像是在报复她。
若音:“.....”
难怪上次她可劲了吃螺蛳,他却那么好说话,原来是想锻炼她来着?
“嗯......”他啃的力度刚刚好,若音居然有舒 服的感觉,“谁让爷平时把我......身上弄那么多痕迹,我也要在爷身上种草 莓,让它在爷的脖子上,多呆几天,不然爷去了宁夏,很快就把人家忘记啦。”
“胡说,爷看你就是属猫的,哪里是种草 莓,分明是把爷的脖子,当成草 莓咬了。”他说着,便再次压 进她的身子。
“爷才胡说,根本没有猫这个生肖~”她弱弱的反驳。
但很快,就输给了他的孟浪。
不多时,房内又是一片暗昧之声。
若音的声音娇而柔,这种音色,叫起来,便格外不一样些。
就像是一曲动听的乐章,好听的同时,也令 男人恨不得与她再战几百个回合。
他带给她的感受,使她就像身处游乐场。
时而犹如过山车般,三百六十度,全方位体验冲上云霄的极致。
时而如激流勇进,被惊涛骇浪层层包裹着。
又如摩天轮,体会高处的美妙,等待下一刻的美好。
如海盗船,惊险刺 激,头昏脑涨的同时,还有一种失重感,仿佛灵魂随时要出窍。
如跳楼机,扶摇直上九万里,又瞬间飞流直下三千尺。
如旋转木马,载着她达到最高最远最唯美的浪漫世界。
如碰碰车,撞得她骨头都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