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上写的很奔放?”四爷咬住她的耳 垂,沙哑蛊惑道。
“信上?哪......哪有。”若音耳根子发麻。
“千里迢迢的,你敢写奔放的信,爷在你面前,你却不敢承认?”他顺着她的耳 垂,滑到她的雪 颈,再是性 感的锁骨。
“我......我不记得......有写过什么奔放的内容......啊......”若音是真的不解。
她为了让他少在外头浪,所以才在信中,说很想他。
并且,除了说想他,她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奔放了?
“是谁说,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嗯?”他一把撕开她的衣裳,惩罚性地咬上她的......
“唔嗯......这个奔放吗?”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但她还是不觉得这句话,哪里奔放了。
“这说明你,一个人躺在床 上时,特别想要。”男人利落的总结。
若音:“......”
这是哪门子逻辑。
“你一个女人,写家书也不知道正经点,万一被别人截看到了......”
“您可是大清朝的四贝勒,谁敢截您的信啊。”若音反驳道。
“还敢顶嘴!”男人声音沙哑,手上的力道,也加了几成。
然而,外头的苏培盛一直没得到回应,又没听见那种羞羞的“动静”,便再次提醒了一下。
最后得到的,是四爷粗声怒斥了一声“滚!”
吓得苏培盛哪里还敢多嘴,忙不迭就滚了。
这差事真不好当啊,简直是左右为难!
片刻后,房内总算是想起了女人连绵不绝的“嗯~啊~”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还有床架子要散架了似得的“咯吱”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若音侧躺在男人的怀里,媚 态十足。
许久没尝过这番滋味的她,方才还是很享受的。
以至于这一刻,她的嘴角,都带着餍足的上扬。
四爷的大掌却没闲着,在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
若音是个胃口小的,她扭捏着身子,抗拒道:“爷,不要啦......”
过河拆桥的意思很明显,我都不要了,你就不要摸来摸去了。
“没用,那你还趴爷身上作甚。”男人说着,偏不依她。
原本漫不经心抚着的大掌,开始有技巧地抚着。
若音在心中暗骂一声,会**的臭流氓,专往她敏 感处乱抚。
那就比试比试吧。
“我可不是纯粹地趴着。”她的声音甜甜的,“而是在......听爷心跳里的狂。”
说话的时候,她修长的指尖,不安分的在他胸膛关键处,毫无章法的乱画圈圈。
此话一出,耳边便传来“咚咚咚”的心跳声。
貌似比刚刚更狂了。
显然,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把四爷撩得不要不要的。
内心的征服欲,立马就膨 胀了几分。
倨傲如他,哪会任由女人调 戏。
倏地一下,男人一个翻身,就将不安分的女人压下。
一时间,天雷勾地火,宝塔镇狐妖......
才停息的战争,又弥漫着暗昧的硝烟味道。
四爷似是被勾的不轻,那是百般疼爱,千般惩罚,万般教训。
跪 姿时,一边欺负她,大掌还大力打在她的屁 股上。
每打一下,那雪白的肌肤上,便有一道鲜红五指色彩。
不一会儿,就红彤彤一块了。
渐渐的,那是十八般姿势,样样都尝试了个遍。
若音除了传统姿势时,大力迎合着他几回。
后面实在是吃不消了,便任由他摆 弄。
“呜呜......真真是不要了,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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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谢谢有个老铁的友情提示,考虑到康康跟康熙犯了忌讳,弘毅的乳名改成壮壮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