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轿子里的若音,心说算他胤禛有良心,知道备了顶轿子。
不然的话,她只能一瘸一瘸的回正院了。
这男人太狠了,不过是话没说好,一个不高兴,就把她弄得下不了床。
昨晚,她是毫无知觉的昏睡过去的。
否则,指不定还得继续受折磨。
想想男人昨晚幽冷的放话:“下次再敢质爷的体力,爷会让你彻底知错!”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无力靠在轿子上,感觉身体全被掏空了......
于是,就算回了正院的她,还是继续躺下,睡到了下午。
这一天,她都没能下床,只能靠在床边看书和账本。
然而,当这个消息传到后院时。
后院便打翻了百年老醋,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李氏不知打碎了多少贵重瓷器。
钮钴禄氏则气得咬破了嘴皮子。
她们送膳食,连四爷的面都见不到。
可福晋倒好,昨儿走进去的,今儿一早轿子抬着出来。
这等好事,尽管冲她们来好么?
哼,利用福晋的地位,以权谋私。
看看哪家的福晋像她那样,专门勾男人的魂,连四爷病了都不放过!
几天后,隆科多并未再上门提起李四儿一事。
只是在下了朝后,充满歉意地跟四爷说是误会。
这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只不过,京城传出一个令人幸灾乐祸的消息。
“福晋,奴才听说李四儿蒙着面纱在京城买了一大堆首饰,差点盘了一整个首饰铺子。不过,她带着奴才经过一处巷子时,突然窜出一群土匪,把她给抢了。”柳嬷嬷幸灾乐祸地道。
若音呡了口青梅酒,细细品尝后,才道:“就这些?那土匪居然只劫财,不劫色?”
当年原主出嫁时,费扬古送了原主好几个陪嫁庄子,有专门的管事打理着。
只可惜,原主经营不善,一家接着一家的倒闭。
现在,也就剩这最后一家酒庄,还勉强维持着。
这不,送来今年酿好的几种酒孝敬她。
其中有果酒、糯米甜酒、米酒、桂花酒、等等......
她便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现在每天能用茶杯,喝上小半杯还能不醉。
这让她知道,原来酒量可以慢慢锻炼出来的。
酒喝多了无益,她也不贪杯。
只是想让酒精加快血液循环,滋养肌肤,促进新陈代谢,美容养颜罢了。
柳嬷嬷被若音的话雷得一愣一愣的,“李四儿那种转了几道的货色,也就隆科多喜欢,听说那些土匪倒是没有劫色,但把李四儿和她身边的奴才打了一顿狠的。”
闻言,若音“噗嗤”一声笑了,“该,叫她伤还没好,就出去炫富,身边也没几个得用奴才,不劫她劫谁。”
“那倒不是,奴才听说了,李四儿上回在咱们这儿吃了哑巴亏,已经让隆科多给她多配备了几个身法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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