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音趁着大年夜,打算豁出去,换着法子伺候他一回。
于是,她的指尖轻轻一勾男人的腰带。
那暗扣就“咯崩”一声,腰带已然解开。
若音将腰带随意往床里头一扔,就帮他解着锦袍。
没一会儿,她就靠在四爷的怀里,用手伺候他。
若音的手,从来没有干过粗活。
加上她平时保养得当,时常涂抹着手油。
一双纤纤玉手白白 嫩嫩的。
而且,刚刚睡前净手时,她也抹了不少手油。
此时,便刚好排上了些许用场。
她的左手,就跟变戏法似得,如同疾风暴雨般运动着,按 压着。
良久后,她的手都快要酸掉时,四爷除了呼吸很重,丝毫没有别的异样。
手都快要断掉的若音,只好从单手,换成了双手。
并用双手的拇指、食指、中指、做着“六指情魔”、疾风暴雨、按 压等等动作,混合着来了一遍又一遍。
这时,四爷的呼吸更重了。
床帐内,除了他沉重的呼吸声,别无其它。
男人的额头渗出微微细汗。
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着。
下一刻,他就一把扣住女人的下巴,低头狠狠地吻上。
“唔......”若音被他吻了一口,就想躲开。
却被他死死地扣住了后脑勺,动弹不得。
浑厚的男人气息,猛得灌入她的檀口。
然而,这么一个吻,维持了很长的时间。
直到若音差点就要大脑缺氧断气时,男人才一口咬上她的唇,低吼了一声。
解脱了的若音,大口地喘着粗气。
原本嫣红的唇,早就被男人吻得肿到不成样子。
唇上的光亮也没了,就像是涂了欧美的哑光口红。
成了性 感的嘟嘟唇。
等她缓和好呼吸时,才将手在男人身上擦了好几遍。
“没规矩的,这种东西也敢往爷身上抹。”四爷在她身上打了一下,结果大掌又被弹开了。
少女般的肌肤,简直是让他欲罢不能,不由得在她身上游走了一会。
“爷......不能乱来了,得歇息,我还有着身孕呢。”若音轻轻推了推他。
四爷听了后,倒是收回了大掌。
他从床头取过棉帕,将床 上的狼藉,以及女人雪白的手擦干净后,才又平躺下。
“刚刚也不晓得是谁缠着爷,非要胡来。”
“爷......你讨厌,得了便宜还卖乖。”若音将被子拉过脸颊。
把整张脸都埋在了被窝里头。
鼻尖嗅着被子上淡淡的香气。
那是四爷身上的薄荷香,与她身上的花香相交织的味道。
“行了,不逗你了,睡吧。”四爷的大掌,从被窝里紧了紧女人的手。
次日清晨,若音听见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
睁开眼,就见四爷已经醒来了。
她朝他嫣然一笑,糯糯地道:“爷......新年快乐。”
她的声音娇娇柔柔的,透着清晨的慵懒。
四爷将她抱在了怀里,没有说话。
只是嗅着女人秀发上的淡淡馨香。
起初,他的拥抱是轻轻的。
可抱着抱着,他的力度逐渐加大。
不过,到底是念在女人有身孕,渐渐的,他又放松了力量。
最后,他在她的眉心蜻蜓点水般一吻。
“好了,起床。”四爷的嗓音低而沉,就像是行走的低音炮。
若音乖乖的“嗯”了一声,就伺候四爷更衣洗漱了。
然后,柳嬷嬷几个,才给她更衣洗漱。
等到着装整理好后,李福康就进屋道:“四爷,福晋,后院的小主子们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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