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离婚,高书远不同意,又是下跪又是发誓,还写了保证书,终于没离成。后来他手机再也没上过锁,再后来仕途越走越顺,他在家的时候越来越少,日子久了,两个人渐渐变得相敬如宾,日子过得四平八稳。
她不是没想过高书远毫不犹豫选择她,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因为她有个省委书记老爸,能送他上青云。
但每次看到他光明磊落的笑脸,又暗暗鄙视自己的小人之心。
又过了些年,听说秋白傍了个大款,源源不断为她注资,大排档变成了饭馆,饭馆又变成饭店,最后变成金碧辉煌的大酒店!
她故意和高书远说秋白的事,意在告诉他“瞧,幸好你没和她在一起,不就是个傍大款的么?”
高书远表情很奇怪,还生气了:“我早不记得这个人了,你怎么心胸那么狭窄?”
原来……他就是那位大款哪!在外一掷千金,在家和老婆苦守清贫,这是怎样一朵奇葩!
结婚十七年,头六年还车贷,后面十年还房贷。压得自己十年没添过新衣的房贷……
房产证上落的是却高书远父母的大名!他当初怎么骗自己来着?是了,最初自己是不赞成多买一套房的,平白拉低了生活质量,他是怎样一步一步忽悠自己的?他压榨完爸爸的人脉资源,再压榨光自己的青春…他怎么能这样?
她被气得神志不清。耳朵嗡嗡响着,跌跌撞撞坐到沙发上,手一伸,正好摸到那块刚买回来准备给老爸贺寿的天外陨石,头脑一热就向着面如槁枯的高书远砸了过去。
当时她想着:这要是一枚手榴弹就好了!和他同归于尽!
不想一念成真,那陨石爆炸了。
身体被撕裂的时候,她怔怔地想着:哪来的手榴弹?还好没送给老爸。
她竟然没死,被一股大力吸扯着,旋转着不知去向何方,像是在坐云宵飞车,但眼前漆黑一片。伸手想抓住些什么,发现自己没有手,也没有身体,只剩一缕残存的意识飘飘荡荡,隐约觉得高书远就在附近。
不知过了多久,停在一处温暖柔和的地界,她惊恐地乱抓,听到一个仿佛远在天际,又仿佛从身上响起的声音:“儿又踢我了!”
投胎了?!这么快?!找到高书远,狠狠报复他!胎儿如是想着。
这一世的父亲不喜欢她。来到这世上的第二天,她睁开了眼睛打量着四周,眼里还燃着对高书远的仇恨。
大红的云锦缎被比她婴儿肌肤还要柔滑,桔红锦帐上绣着花团簇簇,雕花大木床,床头立着细长的烛台,烛上罩着一层纱罩,把烛光均匀地撒满内室。像是古代。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明崇山正好夜起,对上婴儿秦挽月恨意盈然的眼神,生生打了个冷颤,以为婴孩看透了他隐秘的心事,便不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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