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不动声色四下一看,果然见到安朝云身边那个大丫鬟正鬼鬼祟祟猫在照壁那里,冲着门外那汉子挤眉弄眼。
一挑眉,视线向下,见到那丫鬟两个手抱在腹间,一根食指正正指着自己哪!
那汉子转过头来盯住挽月,声如洪钟:“秦挽月姑娘!在下来给你赔不是了!曾经对姑娘你犯下了万死难辞其咎的罪过,今日姑娘要打要杀,李某绝不皱一下眉头!”
围观群众炸了锅。
“这就是被他糟蹋的姑娘?”
“换我我也愿意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世子爷的女人果然是……啧啧!”
挽月卷了卷衣袖,迎着呼啸的寒风吊儿郎当踏出王府。
“李青将军,给他松了绑。”
“是!”
挽月清清嗓子:“那个……大冷的天儿,还劳动各位乡亲到这儿看戏,我心难安啊。”
见她这副作派,众人齐齐一怔。
这……看不出来被糟蹋过啊。
有人窃窃私语:“这么冷,都说有好戏看才跑过来的,别闹半天是个误会可就没意思了。还不如躲被窝里搂媳妇。”
汉子急眼了:“秦挽月姑娘!我李铁不惧生死上门来请罪,是因为对你犯下了无可挽救的罪行,你若是要当没事发生,我也无话可说。但你万一怀上我李家的骨肉……”
人群又炸了锅。
强行泼脏水就是了。挽月摸了摸下巴。
“那你说一说,你究竟对我做过什么?从哪里劫了我、在哪里对我做了什么事,一一说来给大家听一听。”
李铁自然是知道自己在信口雌黄,硬着头皮,照着别人的指示说道:“渭城外边,秦挽月姑娘你穿着大红嫁衣要和歧王世子成亲,我和兄弟们抢了花轿,抬进小树林,我便在那里进了花轿里头,对姑娘你做……”
挽月抬手打断:“怎样做的?说细节,一步一步,说来给大家听。还有,只是你一个人吗?或者还有别人?”
“啊?”
围观群众一水儿羞红了面皮,有些婶子嫂子羞得捂了耳朵佯装要走,脚却是焊在地面上拔也拔不动。
那李铁张大了嘴巴,定定看着挽月。他方脸阔嘴,脖子与脸同宽,肌肉虬结甚是雄壮。
见面前的小娘子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睛,一脸天真单纯地望着自己,李铁不由有些惭愧懊悔,但一想到得了那笔银子,就能救得活女儿的命,他咬咬牙,闭上眼继续中伤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子:“没有别人!就我自己!我一手制住你的两个手腕,另一手撕扯掉你的衣裳,拉下自己的裤子,用膝盖顶开你的腿,然后,就、就、就进、进去……”
人群哗然。这一下,歧王世子当真要成为全京城最大的笑柄了。
“哦,”挽月不咸不淡看了看他,“就你一个人?轻易制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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