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筱书闻言震惊不已,瞪着眼看着南陆,脸色都白了——他说什么?
酒砂见情况不对,连忙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南陆手中的血书,“这是什么?”酒砂取了过来打开一看,呆愣了一瞬,顿时气得拿着血书的手都在颤抖,“这、这……”瞧,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酒砂表面又惊又怒,心中却是欢喜鼓舞,这南陆真有一手,竟能让史利右血书画押认罪,只怕那史利右也吃了他不少苦头!
冷筱书全身颤抖,都快站立不急了,仍是不敢相信,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对啊!”酒砂也难以置信,“史大公子怎么可能是这种衣冠禽兽?”
“南陆,”冷筱书红着眼眶问道,“你、你……你是从何得知?”
“昨日表少爷告诉我的。”南陆如实道。
“啊?”酒砂一个怔愣,唇张了张,这个小兔崽子,办事也不利索点,怎么就没让南陆保密啊!此时此刻,酒砂只能装不知情,与冷筱书大眼瞪小眼,摇了摇头,表明自己毫不知情。
“我不信!”冷筱书咬唇道,“我要去问他!”说着便朝马车处跑去。
“问他做什么!”酒砂连忙拉住她,指了指庵堂里面,“这儿不是也有一个当事人?问她来得更快!”
很快,酒砂便拉着冷筱书快步入了后院寮房,守在门口的婆子见了她们吃了一惊,正欲通报,酒砂一个眼色过去,晚秋便迅速上前去推开了房门。酒砂带着冷筱书一进去,便见信阳长公主跟宝珠郡主二人都在冷幽幽床边围坐着,信阳长公主还抱着婴儿一脸慈爱地逗弄着,几人见了这来势汹汹的二人,齐齐吃了一惊。
酒砂唇角一勾,带着冷筱书和丫环们从容行了礼。
宝珠郡主瞥了这二人一眼,也不动怒,只是保持着一贯的高傲冷然道:“这门口的婆子是怎么回事?来了人也不通传一声。”
酒砂微微一笑,“郡主不必责怪,婆子们年纪大了,手脚慢一些也能谅解。”
宝珠郡主闻言怒目而视,很快又敛了怒容。她是郡主,怎么能生气坏了她高雅的风度,她要时时刻刻都微笑着,漂亮着,让这个沉夫人自惭形秽,羡慕嫉妒她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
“此次前来,我们有事问冷姑娘。”酒砂盯着冷幽幽,开门见山道,“这孩子的生父,可是史家大公子?”
酒砂这直截了当的问话问得冷幽幽当场呆若木鸡,下意识便看向了冷筱书,可是一对上冷筱书的眼,便慌乱地低下头来,心中震惊不已,她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而且还知道得这么……迅速?信阳长公主也同样吃惊,瞠目结舌过后,硬是扯出一个笑脸来,“这、这沉夫人说的什么话?怎么可能会是史公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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