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哥儿和女人一样。
赵哥儿一个人,天又黑,家家户户离这都远,要是想做点什么,怕是都没人发现。
赵哥儿看清那两道人影,脸色瞬间难看。
虽只看见背影,但同一个村的,光是轮廓和走路的姿势,不难猜出是谁。
那是村里的河二狗和刘癞子。
这两人可以说是小河村的两大毒瘤。他们专爱偷鸡摸狗,喜欢调戏姑娘哥儿,嘴上贱得不行,二十好几了还打着光棍,喜欢偷姑娘们的肚兜。
赵哥儿被他们拦过几次,动手动脚污言秽语的,至今想起来胃里都抽搐。
“他娘的真晦气。”刘癞子朝方子晨那边看去,目光似淬了毒,嘴里骂骂咧咧:“都守了好几天了,早不回晚不回,他奶奶的。”
“可不是,”河二狗甩着手里的帕子:“可惜了我那八文钱的迷药。”
“要不晚上我们直接闯他家吧!”刘癞子说:“反正他家那地儿也挺偏的,我们进去把那小子打晕了,赵哥儿不就随我们玩了么!”他越说越觉得这法子可行,心都激动起来。
河二狗停下脚步:“这···这不太好吧,要真那么干了,他醒来后能放过我们?”
“那小子是个外来的,村里又没个亲戚朋友,就他一个小子,你怕什么。”
“他救了河六叔,要是告到村长那里去,我们也讨不了好啊!”
刘癞子想了想,没吱声。
河二狗又道:“不是我怂啊兄弟,就算他不跑去跟村长告状,我们肯定也讨不了好,你上次不在家,可能还不知道,那小子不好惹得很。”
“怎么说?”刘癞子前段时间发了笔财,一直在镇上赌管里混,三天前银子赌光了才回来。他人嫌狗厌,村里人躲他都来不及,自然没有人上赶着跟他八卦村里的事儿。
河二狗说:“他打人厉害得很,刚来不久就把马家三兄弟都给揍了,马二柱手都被他给折断了。”
“这么厉害?”
“可不是,我们还是再想想办法吧!”
方子晨高了赵哥儿半个头,赵哥儿被他拦着肩膀,两人紧挨着,夜色朦胧下,看着姿态是极近亲昵,刘癞子看了片刻收回视线,脑海里浮现出赵哥儿含羞薄怒的面容,心里瞬间痒的厉害:“娘的,那赵哥儿老子一定要玩一回。”
“嘿嘿,我也想,”河二狗舔着嘴角,不知想起了什么,笑道:“我老早就盯上他了,上回难得让我逮着次机会拦他,结果就说了两句他就要拿柴刀追着砍我,啧,真是没想到,往日看着乖乖巧巧的,生起气来那么泼辣,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
方子晨回到家,就着厨房的柴光,三人呼啦啦的吃着面。
最近赚了银子,他按照赵哥儿嘱咐,陆陆续续往家里舔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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