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你他妈还一套一套起来了。
当个武将真是屈才,应该去说相声,绝对场场爆满!
“司徒大人,有些不讲道理了吧!”
萧闯在一边终于是看不下去了。
我打你的人,你来出头。
现在你要动我的江小兄弟,竟然不和我打招呼。
反了天了!
“怎么,萧总旗想和我抢这份功劳?”司徒鹤警惕的看着萧闯。
若是这家伙动手,他还真没什么胜算。
要用点子智慧解决掉这个莽夫。
“我呸!”
“江辰是我兄弟,岂是你想动就能动的!”
“他明明是敌国的暗探。”
“放你娘的屁!”
司徒鹤被怼的脸色不断变化。
这也太没面子了。
当着我的手下骂我,场子必须找回来!
“萧闯,你想打架是不是!”
“来啊,谁怕谁!”
“得得得,二位,你们想打可以换个时间,你们觉得现在合适吗?”
一旁的江辰早已经看不下去了,连忙上前劝阻。
再这样耽搁下去,天都要亮了。
莫说是抓帝国的暗探,黄花菜都要凉了。
“那你还是不能走。”
“司徒崽子!”
“闯玩意!”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江辰扶着头,叹息着。
怎么遇到这两个倔驴。
老天你发发善心,把他两都劈死算求了。
就在此时,他们二人与江辰同时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高手!
寻常人与习武之人有很大的区别,最容易区分的一点便是气息。
习武之人气息绵长,若同样是习武之人,在对方不刻意压制的情况下,非常容易觉察到。
“今天算你走运。”
“还是你偷着乐吧,当心半夜睡觉的时候笑醒。”
刚才还在针尖对麦芒的两人,瞬间老实下来。
江辰也是无奈一笑。
看看,还是怕挨揍。
当然,这个气息他同样熟悉。
要知道当时的熊猫眼可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痊愈。
那是心中永远的痛!
往事不堪回首。
司徒鹤走时还不忘回头看看江辰,一脸惋惜的模样。
到手的功劳就这样飞走了。
江辰冲着暗处拱拱手。
人家可能不要,但不能不给。
人情世故,你要懂!
随着御林军的离开,巡防营众人也将紧绷着的弦松下来。
许多人都直接瘫坐在地上。
“阎王,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江辰才注意到,这些巡防营兵士的身上大部分都有伤,甚至靠后的一些是被搀扶着过来的,一些已经昏迷不醒,浑身是血。
看来他们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唉,被算计了。”
“你们也……”
江辰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同时心中冒出一个疑问。
这真的只是北夏自己干的吗。
他们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召集如此多的人手,并且让萧闯所率领巡防营都吃了这么大的亏。
“来看看吧。”
虽说江辰并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萧闯,可却是早晚的事。
看到满院子都是巡防营兵士的尸体,萧闯眼中不自觉的闪动着泪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为战士,为黎民落泪。
方乃真君子!
“阎王,你不觉得今晚的事很奇怪吗?”
“的确奇怪。”
萧闯安排着巡防营众人将院中的尸体收拾出来。
两人在街边废弃的茶棚下,点燃蜡烛,谈论起发生的一切。
当江辰提到似乎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时,萧闯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只不过江辰没有注意到。
“你是说,只有北夏的暗探?”
“没错,我认识他们所使用的兵器,而且其中一人还被我重伤,估计十天半个月都起不来床,正是与你有过节的燕鸿。”
“北夏大将军燕破天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