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老师都会语重心长的跟连城山说,“你看人家方时清,多优秀啊,同样是名门千金,怎么人家方时清就那么优秀呢?你们家孩子,是不是生错性别了?”
总之,方时清是所有人的榜样,女德标兵!
所以连萤想象不到,像方时清这样的高冷之花也会因为陆砚臣跌下神探,做出那等浪荡的事来。
当然最让她惊掉下巴的,还是陆砚臣。
虽然她不知道他跟扶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两人分开。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陆砚臣这些天翻地覆的变化,是因为扶软。
好在两人的缘分没断,连萤很为扶软高兴。
走的时候,连萤紧紧的抱了扶软,“软姐,你一定要幸福!”
“会的。”扶软的幸福早就有了定论。
扶软一直看着连萤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处,陆砚臣才捏了捏被他一直牵着的手,“咱们该回家了。”
“嗯。”扶软应了声,但还没动。
陆砚臣用另外一只手掰正了她的脸,语气微酸的道,“软软,你再看我就要吃醋了。”
扶软有些哭笑不得,“女的你也吃醋?”
“吃。”陆砚臣回答得肯定,“我不想任何人或事霸占你的注意力和视线,我只希望你专属于我一人,谁都不能分走你。”
以前扶软就知道陆砚臣是个醋王,可那会儿还是很有原则性的。
分开这半年,他的占有欲大得吓人,连女人的醋都吃的。
也不知是因为没安全感,还是偏执症在作祟。
扶软不得不哄他,“我本来就是你的。”
陆砚臣扬了扬眉,眼底的不满逐渐被情意覆盖。
看来男人也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扶软又凑近了几分,用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而且我只属于你,方方面面。”
陆砚臣只觉得喉头一紧,“走,我们回家!”
“不是说去师父那看看吗?”扶软被动的跟着他走,只觉得男人的步伐有些匆匆,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不去了,先回家。”
“时间还早呢!”回家做什么?
“不早了,再晚就不够用了。”
扶软一开始没弄懂男人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后来……她才身有体会,什么叫不够用。
得到许可后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也不懂节制。
总能变着花儿的折腾她。
而且还很小心眼。
先前那些被打断的次数,他全都加倍讨了回来。
厨房露台沙发浴室,都成了他的战场。
每次扶软被折腾得狠了,就恨不得当场来大姨妈护身。
偏偏这男人似乎是要证明之前的那个说法——概率不够,次数来凑。
到最后扶软恨不得告诉他,不要孩子了!
她也不想要孩子了!
不能生也挺好的!
可惜,这个说法很快就被陆砚臣给推翻了。
不能生更好,不能生就不用戴小雨伞。
不戴小雨伞的快乐谁懂啊!
扶软,“……”
禽兽不如当真是个动词!
十点多,沈棣给扶软打电话。
那会儿她已经睡得很沉了,被折腾累了。
电话是陆砚臣接的,“她睡了。”
沈棣,“……”
好好好,每次打电话来都是陆砚臣接。
那他干脆问要他的联系方式算了,何必找师姐呢?
沈棣憋着气说,“师父说明天中午过来一起过节。“
“知道了。”陆砚臣语气很冷淡,甚至有些不待见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