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予清就带着秦洛夕出去转悠,很晚才回山庄去,一连两天都是如此。
顾心悠醒了,还像以前一样活泼可爱,慕容丝雨带着她搬回了原来的院落住,伤心归伤心,到底还是不忍,求着顾汝贤把李嬷嬷放了,让她回家养老。
李嬷嬷后悔莫及,含泪在慕容丝雨房门口拜了几拜,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对着葛芸,她却始终心怀憎恶,不肯认错,葛芸也不甚在意。她走了之后,西岳山庄迅速的恢复了平静,两个女人重新和好,女儿安然无恙,这几年始终笼罩在心头的阴霾就这样消散,顾汝贤大松了一口气。
葛芸整个人也不一样了,戾气尽去,浑身透着喜气洋洋,以前秦洛夕从她身上看到的强硬和精明,如今短短几日已经变成了从容,好似脱胎换骨。因为慕容丝雨伤心太过,精神不振,顾汝贤自她搬回来后一直就住在慕容丝雨母女那里,但只要顾汝贤偶尔投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她就能甘之如饴。
情爱的酸苦和甜蜜,往往只有身在其中的人自己体会的到。秦洛夕有时候看着他们,试想三个人的日子,怎么能没有矛盾?但愿他们三人从此解开心结,和睦亲爱,也越发觉得能和萧予清干干净净的一夫一妻,能有个一心一意的丈夫,是多么幸福的事。
这天萧予清要带着秦洛夕上华山,向顾汝贤告辞,顾汝贤又是感激又是愧疚,和两位夫人一起把他们送出门。
教萧予清武功的季羡林是现任华山掌门的师傅,就葬在华山北峰一块清净地,一般人轻易当然去不了,只不过萧予清前面已经上山打过招呼,华山派欠着他一个大人情,别说他只是想去后山祭拜先人,再有为难的事,他们也不会拒绝。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秦洛夕虽跟着萧予清东奔西跑了一两个月,毕竟还是体弱,好在两人本就是游玩,也不着急。骑会儿马,再走一走,看一看,嬉闹一阵,走到快天黑了,还只走到了半山腰。萧予清找了个隐蔽平坦的地方,从马背上取下东西,照例搭了个帐篷,生了个火堆,像以前那样睡在了帐篷里。
秦洛夕早已习惯了这样露营,西岳山庄住了快半个月,带给她的只有思索和沉重,出了西岳山庄,她好似整个人都轻松了,笑容也多了起来。萧予清看起来虽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其实最是心细,特别他的这个身边人,一丝一毫的喜怒哀愁他都看在眼里。他什么也不多说,只是用有力的手臂把她搂在身边,让她安心,也让她知道,他是她永远的陪伴和依靠。
第二天他们收拾好东西继续上山,越到北峰越是陡峭,萧予清索性解开缰绳,让思远和如影自己寻地方休息吃草,和秦洛夕徒步上去。
左右无人,遇到险地,他就把小媳妇抱在手里,背在背上,运功快步穿过,饶是如此,到北峰的时候,秦洛夕也已经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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