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晴这才放了心,“您喜欢喝就好,明天我再做点别的。如今孕症倒不严重了,也能吃些东西了。”
她吃了些东西,身子也觉得困倦,一躺下去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挽晴帮着她收拾了一些东西,薛括和薛灵在旁边说说笑笑,那个黑衣女子带来的些许不快,也忘得干干净净了。
这天早上起来去找挽晴,帐篷外却看见薛成义的马在一边吃草,定是萧予清让他先回来收拾行装,看来离他们出发的日子也不远了。
她正要敲门,却听见里面“哐啷”一声,似是茶碗跌碎了。
只听挽晴失声道:“这是真的么!谁敢做这样的事,你们可查出来了?”
薛成义的声音有些低沉,“石像是凌朝的百姓自发,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所建,一向敬若神明,别说在上面泼脏东西,就是平日周围长出些杂草都会被人侍弄干净,不可能是普通人所为,依我看,王妃是不会与人结怨的,做这件事只怕是……王爷的仇人。”
“王爷的仇人?王爷哪来的仇人,谁又会这么大胆!”
薛成义道:“王爷的仇人不多,数来数去就这样几个,哪怕要找王爷报仇,也绝不会在他和王妃的石像脚泼狗血。这件事我不说,你也猜到应该是谁做的了,我只希望,我们都猜错了!”
在石像上泼狗血?秦洛夕心里一惊,只听挽晴有些激动道:“你想的,正是我想的!阿弥陀佛,还好咱们就要回京城了,只要回了京城,她也不能怎么样了!”
薛成义道:“若真是她让人做的,那回京城的路,可就有些麻烦了。咱们是不怕,现在难就难在王妃,她有了身孕,也不能随军日夜赶路,昨日王爷知道了这事以后,吩咐把石像弄干净,对外什么都不要说,更不可让王妃知晓。我看他话也不说,恐怕也和你我一样,担心这事和她有关。”
秦洛夕停在门边,事情听得一知半解,萧予清有什么仇人,从来也没听他说起过。
只听挽晴说道:“也可能是咱们多心了,说不定什么事也没有,是什么野兽之类的?”
薛成义沉吟道:“这些日子家里可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
挽晴想了想,说道:“没有,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
薛成义道:“那就是了,多半没什么,是咱们杞人忧天。若真是和她有关,以她那性子,哪会光在石像上做文章,只怕早就沉不住气,带人来杀人放火了。”
“她想来杀人放火,可她也不知道王妃在哪里啊!”挽晴道:“相公,咱们什么时候走?你一说这事,我心里就慌的很。”
薛成义道:“赵家两个将军昨晚已经到了,大军安顿下来怎么也要三五天,王爷点军之后就出发,最多不过十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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