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对魏家,陛下胸内乾坤早定,只是因为现在予清的关系,多了一个西疆。”他少有的踌躇满志,坚定的说:“只要我们兄弟齐心,万事都不足惧。”
他的话若有所指,乌云珠有些不安。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不安?他们既然都不愿告诉她,她也不想多问,萧予漠,萧予涵,萧予清,萧予润,还有萧予淇,他们的兄弟情,不是外人可以明白的,她什么都不用担心。
乌云珠的眼睛在萧予润的悉心照顾下没有丝毫不妥,身体也渐渐恢复了生气。就是这几天萧予涵一直没有来,萧予润也感到有些不妥,有时候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担忧什么。
这日阳光明媚,乌云珠向萧予润说了一声,又牵着飞云追出去走走,这几日她常常去,萧予润也不怎么阻拦。
走着走着渐渐走远,不知不觉策马来到以前和萧予清一起常来的桃花林边,那些桃花树现在光秃秃的,颇有些萧索,她停下来坐了一会儿。
人事全非,往事已矣!
她骑上飞云追,来到萧予清的墓碑前,后面墓室虽已经撤空,但在萧予清的坚持下,那座高大的墓碑还在,墓碑前还有她当年留下的一片暗红的血迹没有退去。
乌云珠走过去,像以前一样抚摸过墓碑上的字,像以前一样靠着墓碑望着夕阳,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静谧和空旷。以前坐在这里,她总无限悲凉的想念着萧予清,怨恨着老天夺去他年轻的生命。此刻,她已平静下来。
想到萧予润的话,她的心便抽紧着,萧予清把孩子交给了萧予涵,她想到娜丹的样子,娜丹会罢休吗?她不会怀疑吗?萧予清......他会怎么样呢?
她回想着和萧予清的初遇,回想着他的表白,和他一起被关在牢房,她气的他的拂袖而去,回想他的自信潇洒,他在军营比武射箭,他吹笛她跳舞,她弹琴他耍枪,他坚定温暖的怀抱和有几颗厚茧的手,他为她做的她难以回报的一切......
可无论过去怎么样,她都该放下了。
别了,予清,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到这里来了,但愿从今以后,你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老天,请你对他仁慈一些,好吗?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和萧予清郑重的静静的告别。
不知道坐了多久,她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才感到冷风阵阵。睁开眼睛,原来日已西沉,她站起来,牵了飞云追准备回去,走了几步,又回身看了看墓碑,终于策马而去。
走到街上正是华灯初上,乌云珠慢慢走着,已经十一月中,冬日的街头却没有萧索之气,仍十分的热闹,想是今年特别不一样,皇帝大赦天下,犒赏三军,四海升平,老百姓也生活富足,街上吃着小吃的,卖艺的,三三两两喝酒闲谈的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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